出了其中的门道,他手上不停,口里高声吟唱道:「
龙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
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
斗鸡事万乘,轩盖一何高。
弓摧南山虎,手接泰山猱。
酒后竞风彩,三杯弄宝刀。
杀人如剪草,剧孟同游遨。
他此时吟唱时已用上了玉诀心法中的高深内功,每个字出口都如长啸一般,音调之高,除了他自己,别人却听不清他在啸声中是什么词句,在高不危听来更是和念咒没什么两样。
高不危愈发地惊慌,脚下快步游走,顾得上腿可就顾不上嘴了,出错的音节更多,被脑虫控制的武士更少,江朔顿觉阻碍前进的压力一轻,更加高声吟诗,向着高不危猛冲过去。
眼看就要逼近高不危之际,忽觉面前恶风不善,一把长槊刺来,这槊刺的既快且准,全不似实心武士胡乱刺出的,江朔定睛一看却是史思明躲在曳落河之中突施偷袭,他一槊刺出便即隐入曳落河武士身后,江朔再想寻他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江朔不管史思明躲去了哪里,仍向着高不危的方向冲去,此刻他面前挡了无数或正常或失心疯的武士,早看不见高不危的身影,但仍能听见鹫哨的声响,江朔只管循着声砍杀过去,已斩了近百人的头颅了。
又行了几步,却见一个刚被他砍了脑袋的武士胸口血花迸现,一支长槊穿胸而过直戳他面门,原来是史思明躲在那人背后隔着尸体偷袭江朔,江朔一甩身子避开,再回招时,那长槊却早已收了回去。江朔左手拍出,掌力一吐,将那具尸体震得向后直飞出去,史思明却早已撤走,又不见了踪影。
就这样史思明忽隐忽现,刺了就跑,大大阻滞了江朔追击的步伐,但听得高不危的哨声离得越来越远了,江朔斩了百人,体内真炁仍然充沛,毫无衰竭之象,但他也知道正如北溟子说言,曳落河武士有数千人,任你武功再高,人力终有尽时,只要高不危躲得够远,再拖些时候,自己的内力再高也终是要衰退力竭的。
江朔心中烦躁,气息不纯,立觉体内真炁运行涩滞,不如先前畅旺了,他心中愈急,出手便乱了,险些被史思明手中长槊偷袭得手。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忽听一阵笛声传来,那笛声高亢嘹亮,压过了高不危的鹫哨之声,江朔回头一看,却见独孤爷孙已转到涅礼这边,独孤湘手持长索护住独孤问和涅礼二人,独孤问却
手持一管红色短笛正在吹奏,他左手手背上仍有血不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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