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哂笑一声:“犯了什么事,这我可说不准,但是上头的指示是先把他给抓起来,犯了什么事我们得后续调查。”
“可是这不合规定啊!”
“没错,就是不合规定。”署长耐着性子给亚瑟解释道:“这就是我说的条例必须给人情让道的地方。敢问,您上次来莫斯科是什么时候?”
“得有一个月了吧?”亚瑟掐着手指头数日子:“我上次来还是谢肉节的时候。”
署长唏嘘道:“得亏您之后没留在莫斯科,要不然那一把把的大火准得把您烧的心神不宁。”
“什么大火?”
“火灾,蓄意纵火。从谢肉节时候,莫斯科便一直有零星的火灾。而到了之后大斋期,几乎每天都有火灾发生,火情也一次比一次大,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把半条阿尔巴特街都给毁了。这情况把我们搞得实在恼火,抓人又抓不着,戈利岑公爵先是把警察总监齐恩斯基臭骂了一顿,然后又把火灾情况写成报告交到了彼得堡。皇上对这一连串的火灾大为光火,下令要求必须彻查,一个凶手都不能放过。”
“火灾确实挺严重,昨天我还看见了涅格林纳亚街冒了黑烟,想必肯定是着火了。”亚瑟假装思索道:“可是这和抓年轻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排除年轻人喜欢干荒唐事,但是如果见个年轻人就抓,这打击面也太广了。”
“唉呀,我们自然不可能把全城的年轻人全抓了。”警察署长叹气道:“这还得从上星期我们抓到的一个纵火现行犯说起。那个恶棍刚到局子里的时候还挺硬气,但是我们给他稍微上了点手段,他便立马顶不住了。他招供说,他之所以纵火是由于不满《莫斯科电讯报》被查封……”
亚瑟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道:“您是说,他是个自由主义者?最近抓进局子里的全是被怀疑有自由主义倾向的年轻人?”
署长冲着亚瑟竖起大拇哥:“您不愧是在伦敦警察里干过三把手的,一眼就看破了问题的关键。不瞒您说,皇上也是这么怀疑的。而且局里都在传,说皇上和本肯多夫伯爵把莫斯科接连不断的火灾看成了自由分子的挑衅和示威,如果不严格惩处,那么弄不好最后会酿成大祸。”
亚瑟听到这里,顿时明白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如果这案子仅仅是由于宪兵司令沃尔科夫在找升官的垫脚石,那么只要搞定了沃尔科夫便能把人捞出来。
至于如何搞定沃尔科夫嘛,方法其实有很多。
要么是抓他的把柄,要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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