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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人敢冒着大风险帮一个早就败落的姓氏。
他改了行,做起女人的生意来:港口必然有船,那么,就一定有船工和水手。他笼了一批姑娘在手里,和一些船长有合作,一个人4先令,前提是要管吃喝,能睡水手们的吊床。
期间随你怎么折腾。
这生意说不上好赖,倒是比跨洋贸易要安全——杰夫·卡文迪什唯一聪明的地方就是,自有了海难,至今都不再碰这生意了。
但再往后,这点赚头渐渐不够他花销。
于是,才有了兰道夫的‘帮忙’——
他授权了卡文迪什家族(贝瑟尼也有),让他们能在波尔蒂港开设「金烟雾」,再加上土地和一些小股份,这些收益足够杰夫·卡文迪什娶妻生子,过得比九成九的人都要好。
兰道夫告诉罗兰,他计算过杰夫·卡文迪什的收入。
即便他躺着什么都不干,那些自己滚到口袋里的金镑,都足够他每天找上十个姑娘——哪怕他那玩意儿是铁做的,否则在锈断前,金镑都花不完。
接着,就来到好笑的地方了。
按理说,泰勒帮了他,帮了卡文迪什家族,理应得到回报——赞美,以及每个节日的来信和随信的、表达感激的小礼物。
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用掺了铜的黄金作为支付兰道夫的货款。
“那个小混混年轻时就这样。我父亲几年前还健康时就提醒过我。”
兰道夫冷笑。
贝罗斯·泰勒曾和杰夫·卡文迪什打过交道,早清楚他私底下有着一门不算违法的生意:利用一些廉价金属,裹造成栩如黄金的饰品贩卖。
如果你清楚这不是黄金,价格是一种;如果你不清楚,价格就是另一种。
至于售出后产生的任何问题…
兰道夫警告过他,也曾想过彻底和这家人断绝关系。
可考虑到自己与父亲的名声——泰勒还未发迹前,卡文迪什嫁出了二女儿,并不吝给予帮助。
到了今天,卡文迪什落魄,泰勒却熟视无睹。
显然不能这么干。
倘若真有好事者,泰勒这个姓氏就会出现在报纸上。
——为了追求勃朗特,兰道夫也专门下功夫了解了一番这些摆弄笔头的评论家们。
结果就是,可能性非常大。
火车启动前,特丽莎安排好了这段旅程的一切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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