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动人的女性,”罗兰抽出两支雪茄,和巴顿分享:“我看,傻瓜才不欣赏她。”
巴顿小心接过雪茄和火柴,学着罗兰的模样点燃。
就是看他的眼神有点古怪。
“你想要问的,特丽莎已经暗示我许多回了。”罗兰吐出一口白雾,眉眼弯弯。
巴顿…
他发誓自己是个硬汉,也绝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嘀咕谁家的狗生了孩子,谁家的狗又和谁家的姑娘怎么样了——他不爱在背后议论别人,但此刻却忍不住。
罗兰的话就像一把瘙的人心脏发痒的小耙子。
痒,但又挠不着。
“小姐很喜欢您。”
“也许我比兰道夫更适合做她的哥哥,”罗兰耸耸肩:“我也喜欢贝蒂,更愿意有这样一个可爱灵巧的妹妹。”
巴顿望着正试图把自己哥哥的食指‘骗’进贝壳里,然后玩命往下按的姑娘,心里嘟囔。
她对哥哥可不是这样,柯林斯先生。
……
波尔蒂港的傍晚和伦敦城不同。
那枚皇冠上的明珠经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蓝雾,那种能让诗人闻了大发诗性的雾。
当点灯人挎着长梯,一支支点燃泰晤士河码头旁的灯火,温软的弧线便会照亮浮荡沉默的航船和拍击码头的白浪…
以及那些流浪汉的屁股。
很快,就要有警察出动了。
波尔蒂港的海畔不是这样。
亮晶晶的。
鹅卵石淋了水,一片平原似的、长的出人预料的海岸在远处钟楼上橙色的灯火中,如同舞女手中摇曳翻转的缝鳞舞裙,无数枚燃烧失败的白色火星在罗兰眼里前赴后继地炸开,熄灭。
然后再次炸开。
漂亮极了。
游人们结伴而行,时不时向擦肩而过、素未谋面的朋友致以温和友善的笑容。
远处的马蹄声和海浪声,近处的交谈声,鞋底踏过石子的踩踏声。
罗兰明白为什么这里被称为度假胜地了。
“如果可能,我想在这儿睡一百年。”
“我看和在哪没关系,罗兰,你只热爱睡觉。”兰道夫拎着一瓶当地出产的、没有标签的威士忌,撸着袖子,叼着雪茄。
海风把他们的头发吹的东倒西歪。
“和泰勒先生谈的怎么样?”
“…你认为呢。”兰道夫吹出一口烟雾,发泄似的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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