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和行径,认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可不该沉迷这样低俗下流的事情里,甚至被它填满了生活。
那有什么让人放不下手的?
“啊哈,那可有太多放不下手的地方了。”
胖男人搅了几下盒子,又摸出一支镀金发卡。
“这是我给萨里女士预备的。她那雍容气质正配这东西——往常人戴上可全是庸俗劲,她不一样,不是黄金衬她,是她衬黄金…”
年轻男人声音冷淡:“一个伎女,教你说得像廷臣的贵女一样。”
胖男人不满地扭回头,瞪了他一眼。
“粗鲁的称呼,孩子,太粗鲁了。这些可爱又可怜的娇艳花生长在不平坦的峭壁上,除了迎接自然的风暴,还要忍受人为的灾难——难道她们还不值这些漂亮的小玩意儿?”
他说着,把那只镀金发卡也扔进麻袋。
接着,首饰盒里还有两只,或者说一对儿漂亮的蓝宝石戒指。
一大一小。
男人的偏大,用料更足;女士的偏小偏窄,用男士款剩下的碎料,点缀成星斑的样式。
这是一对儿专给爱侣佩戴、专卖那些有闲钱的少爷小姐的蓝宝石戒子。
样式很新潮。
“我给我的佩妮准备的,”胖男人抹了下眼角,声音哀戚:“结果她两个礼拜前就死了,死于感染。她节食过度,晕着摔下了楼梯,划破了自己的脚趾和小腿…”
“我告诉过她,不要再这样做的…”
一个又胖又老的男人攥着两枚戒指低声抽泣,他脸上的肥肉也随抽泣而抖动——这可给床畔的男人恶心坏了。
他别开眼,毫不掩饰嫌恶:“我真庆幸没有和你一样。”
“没有和我一样?”
胖男人听见这话,仿佛看见了一头八条腿的山羊。他随手将戒子扔进麻袋,掌根在腰两侧的肥肉里揉了揉,找着了胯骨,撑着笑道:
“雄性都一样,孩子。”
他戏谑道。
“就像在枝头翕动华丽羽毛,把爱情之歌唱个不停的雄鸟儿——你不会以为它们只是爱唱歌吧?”
他说。
“你该尽快找个姑娘,”他端详床畔男人那张略显成熟的脸,揉捏着颈项上的肥肉,沉吟:“我看可以选个穷到卖姑娘的人家,又干净,又能满足你那毫无意义的廉耻心——”
“就当帮助他们生活了。”
他的话实在令人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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