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霖寒跪了下来,头低了下来:“父亲,真的只是字墨之类的东西,也就……是,多了几次,偶尔我在外面有应酬的时候,还会去支几两银子用用,也……都记在了账本上,……以笔墨衣裳来抵。”
他不敢不说。
“几两银子?”姜寻承冷声问道,面色阴沉似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一刻是处在暴怒之中。
“几……几十两银子。”
“一次几十两,又一次又几十……两,好啊,还真是好啊!一家小小有铺子,能顶得住你多少次几十两,所以亏本了?”
“父亲,儿子不知,母亲没说过,祖母和母亲的意思,都让我有事的时候可以先去铺子里支些银两,这个沈掌柜就是当时替我办事的,父……亲,我以为府里应当会补给母亲的,可现……在,现在都怪到我身上,儿子实是不知为何。”
姜霖寒委屈不解的道。
绝对不会说出这原本就是顾姨娘的意思。
如果是以前,说到顾姨娘也不算什么,但现在,他是不敢多提的。
“父亲,儿子真的不知道还会闹出这种事情,这段时间事情多,儿子也不出去,一直在府里,也没有去铺子里再支其他的银两,更不知道这个掌柜的是什么事情,怎么就突然之间讹诈了我,还请父亲明查。”
姜霖寒向上磕了一个头,恭敬地道。
姜寻承身子往后一靠,语气冷凝,再次提到顾姨娘:“是不是顾姨娘的意思?”
“父亲?”姜霖寒一惊。
姜寻承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狠狠地往姜霖寒身上砸过去,姜霖寒的肩头被砸,痛得低叫一声,急忙用手捂住肩头。
“顾姨娘还让你干了什么?别跟我说这事和顾姨娘没有关系?她一个妾室居然敢贪图正室夫人的财物,把自己生的儿子送到正室夫人的名下,还不够?姜霖寒你还真的是顾姨娘生的,何其贪婪。”
姜寻承声音压仰如风雨前夕。
顾姨娘的事情,害得他不但在护国公和淮安郡王面前,还在群臣面前丢脸,皇上面前丢脸。
顾姨娘的消息虽然被压下了,但还是有些人隐隐听到了消息,甚至还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说起这事。
顾寻承在外面表现得很坦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不管谁过来说,都是一派温雅的左相的行为,行为不偏不倚,行事一如既往的平和。
但这一刻,他是真的忍不了了,目光血红的瞪着姜霖寒,又拿起几本书往下砸,仿佛跪着的姜霖寒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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