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
“其实也不算是旧伤,就有几条已经结疤,不是今天的;还有几条泛着血丝,一看就是才抽了不久,是今天的伤。”
青禾肯定的道。
姜锦心越发的肯定了:“她应该是和姜霖寒商议好,跟着府医过去,两个人可以私下会一面,甚至可能还想借着这事,直接跟了姜霖寒,若是让人发现姜霖寒和她在一起,这事不成也得成了。”
“她想当妾?”青禾惊道。
姜锦心看了她一眼:“安信侯府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如今的她在自家比之前不好过,可能这位嫡母好不容易才抓住这么一个把柄,必然不会放过她,给她找亲事,一定是匆忙而且还差,她现……在,就只有姜霖寒了。”
“所以……”青禾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她就要抓住我,或者可以说顺便抓住我,给他们的事情找一个垫背的,我很合适,不但可以把我推出去,还可以以此来提高府里的身份,表明她的无辜,也对姜霖寒表一表心意。”
姜锦心嗤笑道。
“姑娘!她想让您去请府医,这接下来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全是您的错,而她什么也不知道。”青禾立时听懂了,眼睛蓦的瞪大,“这么有心机的女人。”
“还不只此,她一方面得了我的好,另一方面也表示她的清白无辜,再往细里想,说不得父亲还会怀疑是不是我算计了姜霖寒。”姜锦心眸光深浅未明。
云香儿一直是有很有心机的女人,当初在姜府的时候,也把自己骗了个团团转,以为进门的云香儿和其他的人不同,是一个良善的。
那时候的自己,但凡身边有一个对自己稍好一些的人,就觉得别人是良善的,很悲哀,那个时候她举目之间已经没有一个可以依托的人。
“姑娘,这样的……人,不能这么便宜她。”想到这人做出这种事情居然还想把过错推到姑娘身上,青禾气愤不已。
姜锦心摇手:“不必我们动手,她这样的人,现在愿意跟着的是父亲,是觉得父亲比大哥更合适,她的身份注定了进相府只能当妾,但如果一定要当妾,为什么不能给一个更有力的人当妾呢?况且这个人还没有亲子,还年轻,只是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
云香儿自以为得计,其实这接下来才是贻祸无穷。
主仆两个正说话间,一个丫环缓步过来,手里捧着糕点。
“姑娘,方才就是她!”青禾也看到了这个丫环低声道,说完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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