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限。
例如穿个女装跳个舞扭个腰什么的。
苏释依鲁刷得黑脸:“啊呸!”
为了不留把柄,褚杰派人将消息递给中军,自个儿率兵去截杀中部盟军的援兵。沈棠知晓此事,险些气歪脸,褚曜知晓消息生出些许诧异,跟传信兵再三确定内容真假。
不怪褚曜质疑这份消息。
而是以他对这位发小的了解,褚杰不会主动去干出格的事情——分内之事,褚杰义不容辞,超出范围的事儿绝对不会沾惹,防的就是落人口柄。若非这份谨慎,褚杰也不可能稳坐康国武将之首,手握军权还不惹来攻讦。
如此人物,这次突然发疯了?
面对褚曜追问,传信兵支支吾吾。
好一会儿才吐露只言片语,让褚曜大开眼界,沈棠也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啊,苏释依鲁这老东西也有几分蓝颜祸水的潜质。”
沈棠是真的看不出来。
褚曜:“主上,此事……”
沈棠摆摆手,打断褚曜剩下的话,豁达道:“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哪里会因为这种小事追究自家的元帅?不过,回头还是要给苏释依鲁穿一个小鞋,让他长记性。”
“我的军功也敢算计,倒反天罡了。”
只是,沈棠也清楚以她现在的低迷运势,军功不被褚杰他们拦截,也落不到她手。
褚曜:“……”
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都说上行下效,若不是主上整天心心念念立功,康国文武也不会一心只想立功了。
褚曜道:“主上是一国之君。”
偌大天下都是主上的,立下多少功劳对她而言也是左手倒右手,这般执着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建功立业不该是臣僚们追求的?
沈棠:“正因为我是主君才如此。”
对于褚曜,沈棠没什么心思好瞒他的:“立功不得行赏?赏赐不得往外掏钱?你主上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含章那边还孜孜不倦给我增加债务,我、我上哪儿掏这么多?”
这好比小厂老板自己下场打螺丝,能省一点人工费是一点儿,也算是降本增效了。
沈棠多立功,其他人就少立一点儿。
论功行赏的时候,她掏钱就能少掏一些。
“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光是想到日后打下中部大陆,犒赏三军就头疼得很。”沈棠拍着大腿叹息,道,“世道艰难,这年头的主君也不好干,无晦说是不是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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