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回哪去。”
轻尘虽在转轴拨弦,心思却不在指间。
君不见零零散散有南来客到城里找亲戚投奔,原本红衣教所掌管的码头库房更是被改造来临时安置北上避战的大批百姓。
在包打听回答时,三姨娘也跟着琢磨起以后之事,遂答道:“我,可能更愿意待家里吧,如果还有机会相夫教子,那就更好了。”
“嘶~!”
包打听口中的大姑娘,一指轻尘的头牌身份,二指那伟岸胸怀。
没人知道此中除了包打听和轻尘外,就连老鸨三姨娘也在场。
这一大早便往头牌轻尘姑娘的独秀居钻。
包打听闻言也轻捶起脑袋来,闭眼假哭道:“别说了别说了,一想到要离开姑苏去南边,我就脑壳疼,我都多久没出过姑苏城了啊!”
尽管在这种氛围下,仍有不少人在花天酒地里转移注意力,但出入酒肆赌坊、流连烟花柳巷之人远不如常。
一向待在姑苏城这情报中枢的三人中,包打听这大男人必须是最合适的人选。
屋内不多时便响起了清新淡雅的琴音。
蛊惑陈啸伯领着神风营造反的海棠夫人也是田礼本人。
包打听反驳道:“说是这么说,但玩阴的管用不是。”
他们坐在这,已然获悉了数个人们苦苦猜测却不得证实的事实。
三姨娘年过半百,从没说过她的名字,也从没人敢提起问起她的过去。
尤其说到险些有机会把姑苏城屁股捅开花的战梨花以及其麾下那傲骨嗜血团时,话题更是止不住地越聊越深。
“同时还充分利用时间,这边安抚好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边立马摸索到了丧妻多年、活得意兴阑珊的老骨头软肋,两边齐抓共管,一起都给降服了,说让干啥就干啥。
去留都无法像以往从容自由,自然大扫兴致。
“至于付出的代价,肌肤之亲还是最为廉价的,多半还要在精神上与对方同频,在心灵上与对方共情。”
“哪怕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东瀛人,他们这一代代不辞辛劳地想来中州开疆拓土,也不全是为了他们自己的现在,也为了搏个未来。
当作无事发生道:“我是说就算田礼自己也彻底沦陷在战梨花的怀抱中,想带小白脸远走高飞、归隐山林,他们东瀛那边会准许吗?”
而且能够确定战梨花是被田礼救走的。
包打听和轻尘与三姨娘都是老熟人,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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