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的局限性了啊。
或者说,身处在皇帝这个位子上,朱元璋已经被这张椅子给彻底带歪了。
这不仅仅是朱元璋的问题,实际上这个时代对于知识就是这么一种敝帚自珍的态度。
甚至连个戴九履一的九宫格,放在后世就是个小学生的算术题,在这个时代以及之前的时代,那都是不传之秘。
这是一种基于自身不足的不自信!
但与此同时,更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惶恐。
胡大老爷想到这,顿时就没了兴致了。
同时也为自己之前决定的远征北美、海外建国一事庆幸不已。
这破地方,既然没有打破一切重新来过的心气和能力,那就远走他乡一切重开吧。
一张白纸好作画,真到了那儿,一切还不是一言而决?
至于大明?
留个香火情在,不就够了麽?
想到这儿,胡大老爷的眼神也少了几分激动多了几分审视。
终究不是一路人,那便如此吧。
胡大老爷的变化,朱元璋爷俩实际上都敏锐的感觉到了。
可他们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朱元璋只是眼见着胡大老爷至此不言了,还以为是说中了胡大老爷的痛处了呢。
倒是朱标心里多了几分想法。
这位伯父,怕是颇有种‘夏虫不与言冰’的感慨吧。
这种猜测,让朱标多少有些惶恐。
他对于胡大老爷一直颇为推崇,也一直想着在这位伯父这儿多学着点。
可怎么学着学着就变成了这般嫌弃了?
自己真就如此愚钝不堪?
而朱元璋看着陡然间不说话了的胡大老爷还有一脸同样陷入沉思和不安的朱标,他一时间竟是摸不着头脑。
这俩,干啥呢?
朱元璋颇有些烦躁的干脆直接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啧,行了,惟庸,你那海外建国搞新政的事儿,你到时候自己去琢磨去。”
“咱现在还是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你为何一定要这毛骧呢?”
胡大老爷再次拱手一礼:“回陛下,臣有言在先,只有那毛骧确实没犯大罪且所交代出来的事儿属实没忌讳,臣才会为其求个恩典,让其废物利用。”
“至于说毛骧的用处,臣之前也说过,他们这些人侦缉盗匪、刑侦审讯乃至维持治安,实乃再适合不过了。”
“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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