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四肢本能的往周围摸索着想要支撑住自己。
后背突然传来一道重击,冯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撞得重重往下一坠,胳膊腿不敢放松,在粗糙的洞壁上仿佛破布一样摩擦着,死命紧抠着两边才让自己坠落的趋势停下来。
冯只柑橘自己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后面掉进来的张海杏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身上,砸得他险些呕血。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双手双脚撑着洞壁,总算缓了口气,这才有空去查探周围。
张海杏手里的碗盅早让那一跤给摔没了,这里黑咕隆咚的,鬼知道那小东西飞到哪里去了,找是没可能了。
“你怎么样,还好吧?”张海杏小声问询。
“暂时没死。”冯咬牙挤出一句,抖着手从怀里摸出最后一只犀角蜡烛。
湖青色的光亮起,驱赶走包裹着他们的黑暗。
两人好像是跌进了一条狭窄的盗洞里,往上往下是一条直戳戳的石道,两人正以一种王八伸懒腰的姿势撅腚趴着撑在洞壁上。
冯的两只手掌心被粗糙的洞壁磨得鲜血淋漓,疼得他直龇牙,心里大呼点儿背。
上面的张海杏有冯在下面做缓冲,倒是完好无损,她挑挑眉,不怎么走心的道了句谢。
冯呵呵两声,自认倒霉。
张海杏将姿势调整成双手和膝盖支撑着同一边,方便接下来行动,然后问,“前进计划被打乱了,方才一通乱跑也不知究竟撞到了哪里,接下来我们怎么走?是爬上去,还是继续往下。”
冯没有先下结论,而是问她,“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掉下来的地方有多远?”
张海杏接过他手里的犀角蜡烛往头顶上方照去,可惜蜡烛的光照范围有限,上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她老实回答,“感觉应该不会太远,但我并不建议咱们回到上面,别忘了那些藏在黑暗中的影子。”
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引路犀角灯用来浪费了。
张海杏想到什么,“你手里不是还可以感应那种能量的引子么,那个红布包着的塔,用可不可以让我们找到正确的路。”
冯点点头,“好,那就往下,我总有一种预感,这下面有可能才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洞壁太过于粗糙,直接滑下去后背有皮开肉绽的风险,冯也换了和张海杏想同的姿势,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往下面挪。
通道长得好似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在这直上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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