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闲话与叙旧,酒菜上来之后自然一顿好喝。大家这几日好不容易有有次腐败的机会自然海吃海喝,再者最太平天国前途的担忧,难免有几个人借酒消愁,反正邱先生与卢教习上来是劝降的,不怕他们摸了自己是哨,反正都一个降。当然来王殿下绝对打下去,我老艇军也不是怕死之辈。
一顿酒后,有些军官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开始不顾邱、卢在场怀念起天朝辉煌的日子起来,陆顺德一看不对撤了酒席,一些喝醉的军官在还清醒的军官搀扶下出去了。
“邱先生,卢先生,让你见笑了。”陆顺德尴尬的笑着拱手说道。
邱善潮也有点高了他摇手说道:“无妨,无妨。来王,晚上我们长谈如何?”
“先生有些高了,有事还是明天再谈吧!”陆顺德客气的回绝道。
“那好,明日,明日。”邱善潮笑着说道,然后与陆顺德告辞下去休息了。
```````````````````````````````````````````````````````进了别院,邱善潮马上恢复了常态,方才有些酒醉还是他装出来的,不然肯定会被他们喝倒,他坐在圆凳上,警卫捧过了热茶,他一口而下,酒喝的有点多,酒后有点口干舌燥。
“邱先生,太平军士气不如从前,对招降有些好处,但这次招降我看是有些难度啊!”卢良明轻声的问道。
“为何?你的意思是顺德下面的人。”邱善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卢良明用自己的独臂揉了揉自己的断臂处,自从截肢后,一遇天气突变断臂处都有点痒痛,然后说道:“我们来别院的路上我们就被跟踪了,看来我等也不好去说动下面的人。”
“哦,我们被跟踪了,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有人跟在我们身手。”邱善潮惊异的问道。邱善潮有一文人出身的人那懂得这些道道。
“是的,邱先生,以前我们做土匪的时候就特别注意防止被人跟哨,这些我还是`````````````呵呵。”卢良明笑着说道。
“是那方面的人了解吗?”邱善潮紧张地问道。
“是林正扬的心腹亲兵,曾经我在陆顺德部任教习的时候教过他亲兵队一段时间,可能他们以为我早忘了小人物,故派他过来。”卢良明解释道。
邱善潮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边走边想着一些问题。“难道林正扬真想抱曾过藩的大腿,他杀了这么多湘军,副将,参将就有好几个,那些家人、袍泽事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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