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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窜入了药剂特有的浓浓气味,季寻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药膏,想笑,但笑着脸抽着酸痛:“嗯。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就好了!”
南镜一双大大晶眸中也难掩喜色。
仿佛这几天的担心在她心里积蓄了太多的话要说,又气又恼,道:“可是季寻先生你之前也太冒险了!伱知道吗,你好几次都差点死掉了。”
说着,她还微嘟着嘴,“那个《细胞活性沸腾》秘法也至少让你损失了五年的寿命。下次也别轻易用了。还有变身后那狂暴秘法,也很危险的啊,好多内脏肌肉都破损严重,差点就救不回来了.”
“.”
季寻听着那喋喋不休的念叨,终于是能咧口笑了。
他心中倒是无所谓。
五年寿命对他来说有些虚无缥缈,好像也从没指望自己能活到老死的。
而且,没死,享受过那种极致的愉悦,就很赚了。
只是看着这丸子头小姐嘟囔,他总觉得有种很可爱的感觉。
可看着那张俏脸,季寻的目光却滑落了下去。
南镜穿着一身冒险者套装,上身是V领的褐色短袖。
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装束。
但因为身段太过有料,衣服就完全贴在了肌肤上,婀娜凸显。
她是半跪着在身边上药,季寻入眼就可以看到一片白花花深邃沟壑。
肌肤很细腻,弧度饱满而挺拔。
一对雪兔俏皮地呼之欲出。
擦药的时候明晃晃的,还会随着身体移动轻波荡漾,别有一番旖旎风景。
换做平日,季寻见了必然会避开目光避嫌的。
毕竟人家还在好心给你治疗,理智会拒绝某些失礼的行为。
但现在,他不太受控的并没收敛。
南镜似乎也察觉了那目光,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没说话了。
但也没刻意避开身子。
默默继续上药。
破楼里微风徐徐。
月亮正圆,季寻欣赏着这大好春光。
因为全身都是伤口,上药的面积很大,也没穿衣服,这一看,身体微微燥热,不觉精神了起来。
南镜余光瞥到了那凸兀的异常,俏脸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霞,也不敢说话了。
这几天倒是见过很多次,她还亲手帮忙清理了浑身血迹,也没觉得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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