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自危般地开始抖动,像是在哀求着断罪之上的黑色云彩莫要跟它们计较。
阿大也感觉到了这些山石之中利剑的异变,自己手握的断罪像是成了这里的君王。
滕劼看着手中只剩一半的破昰剑,心中为其难过的同时,另一只手握在了旁边山石的利剑剑柄上,可这次任他如何用力,那山石中的利剑就是拔之不出。
滕劼似乎也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对手中破昰叹道:“对不起!”说罢,滕劼就将自身全部灵气惯于右手之中,猛地一下将半截破昰剑打入了地面之内。
伴随着破昰剑不甘地长鸣之声,滕劼笑着对破昰道:“此战是我输了,不是你的缘故。等你在入地剑塔内修复完全,遇到你真正的主人时,我相信你会成为世间最强的剑。不过我应该是看不到了。”
破昰现在成了无主之物,根本不能靠着自身上到地面之上,它只能在地下慢慢吸收入地剑塔内的剑气修复长剑剑身。不过以如今断罪掌控此地的情况来看,它需要修复的时间会很长很长。
滕劼周身灵气开始慢慢消散,他刚才是借由破昰在这里的控制才能将充盈的灵气运用于己身。现在破昰被断,那股对于剑塔内的控制权都被阿大的断罪夺了去,他知道自己已经毫无胜算了。与其苟延残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失败。不过在赴死之前,他还有些疑问要求解于阿大。
见滕劼身子周围没了那些绿色灵气,阿大亦看出滕劼放弃了此战。
滕劼对阿大道:“此战,我输了。恭喜你护住了你心中所念。”
“承让!”阿大这时才喷出一口鲜血,他呼吸急促地抹了抹嘴边血迹,从怀里拿出石武给他的那枚合血丹吃了下去。
阿大内心暗道:“没想到刚带出来就要吃了,还好小武不知道,不然他又要为我担心了。不过还是万幸,并没有用到那瓶沸血散。”
此战得胜,阿大虽然伤重,但起码他想保护的人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只要再杀两人卖出自己的性命名声,那么他在乎的人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辈子。
见阿大伤重服药,滕劼道:“你可以静坐调息,我为你护法。”
阿大盘腿而坐,将断罪立于一旁道:“好。”
随后阿大开始闭目凝神,运起先天气劲开始调息打坐。神奇的是,服下合血丹后,阿大左胸口外侧的伤势已经止住了,而且他身体外似有一股绿色灵气不停地修补着伤口那处的血肉。
滕劼亦坐了下来,他在等阿大调息完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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