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丫头片子该怎么死?”
石武不知道这血老七在说什么,只得稳妥回道:“前辈既是高人那自会有高见,我等小辈怎敢指手画脚呢。”
血老七点头道:“我现在觉得收你的那宗门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这眼力劲就比收那小丫头片子的宗门好太多了。”
容坍还沉浸在血老七抓错人的不解之中,她在想着这血老七是不是眼神有问题,明明石武才是胖的那个,他偏偏抓了石武旁边的赵辛。在心里骂过之后,容坍又听到血老七说什么筑基期的丫头片子,只觉得这个前辈脑子也有问题,说的话莫名其妙。可还没等她再去指认石武,只听血老七又道:“我想好了,给她一副棺材,送她上路吧。土棺术!”
血老七话音刚落,容坍脚下立刻现出四道黑色土墙,然后迅速向她聚拢过来,在她完全来不及反应之下,容坍的身子已经落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完全破不开这四面黑墙,而她的手撑在一面墙壁上,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四面土墙正缓缓地向内压缩。她惊慌地在手臂上注入灵气,想以手臂灵力去阻止向内压缩的黑墙,只听咔嚓一声,她那撑着的手臂被前后靠拢的黑墙挤压出了半截臂骨。
钻心的疼痛让容坍再也不敢去以力相抗,她惊恐万分道:“徐长老救我!徐长老救我!”
徐辉杰自知出手无用,跪地恳求道:“血前辈,此乃地渊宗少宗,望求前辈看在地渊宗是拜月宫附属门派的份上,放过我家少宗。她年少不懂事得罪了前辈,我们地渊宗愿意赔偿前辈!”
血老七笑道:“赔偿?你们赔得起吗?骗过我的都要死,而且还不能死得很快。我要让她清晰地听到她每一节骨头碎裂的声音,感受到那越来越小的空间压缩。若她是个明白人,她就会早些自行了断以减轻痛苦。若她还希望有人救她,那再好不过了。她会在怀有希望的时候承受所有骨头碎裂的痛楚,然后在绝望中死不瞑目,成为一滩血肉。这就是骗我血老七的下场!哈哈哈哈……”
如此残忍的手法让除了石武外的所有人都听得毛骨悚然。石武直直地看着血老七,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他在梦里都想杀的人——金为!
徐辉杰焦急道:“不知我家少宗何处得罪了前辈?”
血老七冷哼一声道:“何处?我就问你,你家少宗和我面前之人是有过节吧?”
徐辉杰看向黑纱斗笠下高瘦的赵辛,点头道:“确实是。”
血老七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然后将赵辛扔回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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