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家吵架的时候,用嘴挖人家祖坟都是常态,更别说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了。
男人以前不是没见过村口那些女人吵架,骂的多难听的他也都听过。
可却从来都没听过像夏黎这种不带脏字,却把人骂的火大无比的吵架方式,当即气的脸通红。
他猛的回头,颤着手指着夏黎,声音恼怒的道:“你这女人知道什么!?
别在这跟我瞎胡搅乱,这是我们平家的事儿,和你无关!
这么不积口德,小心遭报应!”
夏黎闻言一挑眉。
平家?
呦呵,这还是平英俊他们家的亲戚呢。
夏黎听到他这话双手一插兜,瞬间咧起嘴角,露出一个十分痞里痞气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这报应不是来了吗?
碰到你这么个遭瘟又听不懂话的玩意儿,难道还不够报应吗?
这世上能有你这么一个品德低劣到,走到大街上就欺负一个小孩子的败类,我只能感叹这世界上的物种多样性。”
男人顿时被气的脸色通红,额角青筋都隐隐直冒,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想要给夏黎一个教训,可看着他们这么多人,又不敢动手。
还不等他再次张口回击夏黎,夏黎就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平家的事我不想管,但老子是部队的人,我亲眼看着平英俊战死,亲手把他埋进土里,就有责任照顾他的家小。
要让我再知道你敢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小心我把你抓去部队以侮辱烈士的罪名给你吃枪子!”
部队有没有这条规定夏黎不知道,但夏黎敢肯定她都不知道的事儿,眼前这男人也不知道。
果不其然,拿着扁担的男人脸色从涨红一瞬间就有些发白。
到现在也知道了,能这么硬气说话,给小豆子出头的人估计是英俊的战友,而且官职不低。
要是真这么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他。
男人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看着夏黎,道:“我是平英俊的亲大哥,也是烈士的家属。
我在教育我自家侄子,这是我们平家自己的事儿,同志你不好管的那么宽吧?”
夏黎轻笑了一声,“那还真不好不管,毕竟这孩子叫我一声干妈,怎么说我也得帮着他爸看着孩子长大,不让别人欺负他。
你这张嘴闭嘴的都是钱,倒不像是什么平英俊的家属,更像是发死人财的败类。
怎么,没占着便宜,觉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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