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她多说什么,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就算有什么人有其他想法,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在这种地方,暴露出来。
“很显然,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大家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必须存续下去。我想,这也是‘芳小姐’将我们聚集于此的原因,而不需要法器。面对共同的困难,不论之前有什么过节,大家都该团结一心才是。非常感谢施掌柜分享这些情报。让所有人都了解当前的局势,对我们未来的规划具有重要意义。”
殷红沉吟片刻。
“嗯……说到‘芳小姐’,我忽然有点想法呢。虽然没有人明说,关于她的字迹为何与我如此相似,但我猜你们都有些怀疑。即便我明确说明与我无关,也不会有人相信。但正如开阳卿所言,我们应尽可能开诚布公。我有个猜想,关于这个神秘的女人——可能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您认识?”阿德勒或许从昨天猜到了什么,“那想来,我大约也认识。”
梧惠注意到,莫惟明在桌面上的手微微蜷了一下。虽然他面不改色,但那一瞬间,梧惠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
那张照片。
照片的背后,有一家三口的名字。
属于那个女人的,好像是……
“我的师母,拥有一个好听的外文名字。”殷红的话如柔风低吟,“而她的姓氏,是一个F开头的词。虽然我记不清是什么了……您还记得吗?”
她直勾勾看向了莫惟明,所有人的目光也齐刷刷地投来。莫惟明微微颤动了一下,但他只是微微张口,面露迟疑。
“……抱歉。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他解释道,“她虽不是我生母,我和她接触不多,称呼她却也是母亲的名义。而且,时间过得实在太久。”
姑且也算有理有据了。而且,莫惟明没必要隐瞒。
“这是在开玩笑吗?”羿昭辰的脸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相信,这些邀请函来自一个死人?”
“但是,莫夫人确实已经……”阿德勒回想了一下,“我虽因工作问题,无缘葬礼,不过我可以确认,她早已与世长辞。”
莫惟明的脑海内,不断回闪着童年的那一天。
被踩碎的花。
苍白的布。
露出带着血迹的手。
那沉痛的、黏稠的、带着铁锈味的分不清是海还是血的风。
还有那张被风带走的画。
“……!”
眼看着莫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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