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罐头。他不善言谈,始终保持沉默。
还有个短发的女人,是他们的队长。她的脖颈处有一道骇人的长疤。她穿得很少,相对于热带的冬天也过于清凉。那身可怕的肌肉,九方泽估摸着能一次捏死三个莫惟明。但他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计量单位本身。
莫惟明的视线落在队长身边的衣服堆上。曲罗生说过,每个队长都有一左一右两个红色的袖标。袖标表面有特殊涂层,只要有一点点微弱的光源,就能较为醒目地彰显存在。但材料不吸光,这是为了避免某些麻烦。
是什么麻烦,他又没有说。
“干什么?”队长抬眼盯着他,顺手给手枪装上弹夹,“我讨厌热。探索的时候,我会穿上的。”
莫惟明连连点头,视线放到别,但很快又被她手中的枪吸引。
“在那种地方,枪是最不管用的。你怕的话给你。”说罢,队长直接把枪丢了过来,莫惟明差点没接上。她又说:“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给自己来一下。枪头塞嘴里,瞄着脑干,比较快,没什么痛苦。”
“就是场面不好看。”健谈的独眼女人说,“但那地方应该也没人在意吧?姐妹,你这不是拆我的台吗?我刚说我玩枪多厉害呢。”
军医紧皱双眉,似乎不喜欢这种聒噪的氛围。与队长形成强烈反差的罐头似的男人,也像密封的罐头一样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声响。其他人坐了半天,却迟迟不见车辆启动。
“怎么回事?还不发车。”
“我下去看看吧。”
九方泽主动说。可能就连他也受不了旁边那位太过安静的队友。
于是几人在车里等。没过多久,九方泽回来了。
“有点麻烦。车队被拦下来了,因为很多人闹着要上车。”
“为什么?”独眼女人不解。
“活够本了吧。”军医用浑厚的声音说,“有些人该放他们死。”
“他们非说九爷的队伍要去‘淘金’,硬要跟着。如果不让他们上车,他们就不让车队出发。他们还说,在路上的时候就听说了,殷社正是靠这些手段发财的。既然有钱,就要一起赚。”
“他们没事吧。”莫惟明诚恳地问。
“他们不会真觉得,九爷不会下令让车队碾过去吧。”
队长倒是相当平静,似乎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莫惟明暗想,她的确是足够了解九爷的为人。
“我觉得有些奇怪,”莫惟明说,“一般而言,人会蠢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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