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密封不好的竹筒火折子,关键是还有一个圆形木盒。
木盒是锁扣形式,我怀着好奇心打开一看。
竟然是张罗盘。
“奇怪...把头,这....这是什么盘?”
我头次见这种罗盘。
精铜刻的,中间鼓了个大包,用透明壳子扣着,磁针都封在内部,关键是还有水,稍微一晃,水便能淹没磁针。
把头咦了一声,他看了看罗盘,又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古尸,皱眉道:“水罗盘,这人是行内人。”
“水罗盘?把头,你意思...它是跟我们一个行业的?”
“没错,不会错,肯定是....云峰,水罗盘在海上定位比三元盘更准,专门用来找古沉船和水洞子,我估计这人八成是以前南派的人,有可能还是个支锅,它是和你师祖一个年代的人。”
“啊?”
“他要是一百年前南派的某位无名支锅,那怎么会死在了这里?”我说。
鱼哥猜想道:“会不会当年被人黑吃黑害了?之后下手的人怕被发现,特意将尸体藏在了墙里。”
豆芽仔反驳道:“不对不对,鱼哥,要是黑吃黑不会这么麻烦,还砌墙做什么?直接找个地方埋了就完事,或者烧了都比这样干省事儿。”
小萱发表意见道:“我觉得是不是被打桩了?看这样子有点儿像。”
“你说打生桩?”我看向小萱。
小萱点头:“我爸早年跟人做工程有时会这么干,把人打晕砌在墙里,或者直接用水泥封钢筋里。”
我摇头道:“还是说不通,在这鬼地方打生桩没有意义,这里又不做什么工程,都一百多年了,我们可能是第一波找到这里的。”
这具古尸的身份和死因引起了我们猜疑,它当年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它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否是和我们一样的目地?还有没有其他人在这里?
豆芽仔道:“不管什么原因,反正这个南派的人本事不咋的,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要不是我们发现了,没准它还得再墙里当一百年冰棍儿。”
鱼哥冲低着头的古尸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芽仔,别说这种话,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既然被我们发现了,那我们理应帮忙安葬,毕竟也算是同行。”
豆芽仔挑眉道:“同什么行?鱼哥,你又假慈悲了是不?把头都说了,它是南派的,咱们是北派的,本身不对路数,还安葬?快拉倒吧。”
“别吵了,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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