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隐瞒长公主的想法。”芸莞愁容满面,这种天人两隔的送别没有弥补的可能,就好像她曾经为了去灵秀河给娘亲取上巳节的水消除灾病而错过了其最后咽气的时刻。
“啊?这怎么行呐?要我家主子知道非得气昏过去。”慧儿很是气愤。
“如若驸马不告知长公主,就烦请慧儿跟你家主子知会一声,尽量说得含蓄一点。”芸莞也怕神翊晗知道后忧急如焚。
“皇上的状态很不好吗?”慧儿想再确认一遍。
“看驸马的状态应该是吧。”芸莞从没见过慕容靖宇那般阴沉的表情,哪怕是曾经得知她悔婚,慕容靖宇千里迢迢赶回武川时她闭门不见,其也没挂着如此凝重的神色。
“这事怎么能说得含蓄?唉~”慧儿重重叹了一口气。
“就说宫里传口谕,要长公主带着小公主去宣德殿。”芸莞教给慧儿,“没准皇上见到小九儿,兴许一高兴病就好了。”
“皇上从没传口谕要见我家主子啊,我怕这么说,主子该心急了。”跟主子叙述关于皇上的悲事,慧儿也很难开口。
“那就说是宣贵妃要见长公主和孩子?”芸莞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写信通知她三哥一声。毕竟这是国哀,理应让神翊烁知会。
“贵妃娘娘如今被困永延殿不得脱身,没准都不知小公主降生了。”慧儿提起宣贵妃本能地生出了几丝畏惧,被威严的贵妃教训地场面依旧历历在目。
“那正好抱着孩子去永延殿看看,贵妃娘娘也能高兴高兴。”芸莞深知娘亲对子女的那份疼爱。
“要不是昨儿突然得知娘娘涉嫌谋害敬妃的消息,我家主子也不至于动了胎气。”慧儿因驸马的言辞不当生了半宿气,直到小公主平安降生。
“敬妃是被人谋害的?”芸莞误以为敬妃是患了重疾。
“贵妃娘娘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慧儿坚信宣贵妃的清白。
“那是自然,娘娘身为贵妃,何须与敬妃过不去,加之其疯疯癫癫,更没必要费尽心思把自己的名誉搭进去。”芸莞猜测着皇上突然病危或许跟敬妃离世、宣贵妃被诬陷都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昨儿也是驸马听说后直接告诉了我家主子。”慧儿当时在场。
“怪不得皇上的事,驸马不敢再说与长公主听,都是有原因的。”芸莞知晓慕容靖宇的隐情,心中的愤怒一下子得到了释怀,她承认那种愤怒多半源于过往发生的事,尤其是悔婚。
“慧儿,你去哪了?我找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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