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暗松了口气,说着:“夫人只是急血攻心,一时模糊了,并无大碍。”
“我记得我工棚有二支人参,你取来用,让夫人情况的稳住。”苏子籍连忙吩咐的说着,再廉洁,也有人表示心意,因此人参都送到了工棚了,美其名让大人在夜里提提神。
这时,太监也深一脚浅一脚赶到,结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辆牛车前,顿时暗道一声不好。
“这……这是怎么回事?祁大人呢?”太监声音尖细问。
围着的官员、兵卒都无声地让开了一条路,让太监可以走近牛车。
太监朝着牛车里看去,这时也看到了一动不动的祁弘新,有这群人神态给他做了心理准备,太监还不至于看了不知是什么情况,可正是因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传旨的对象死了,才更惊呆住了。
“祁大人这是……哎哟!”
苦着一张脸,太监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第一次带着圣旨来,结果传旨对象死了的事。
“这可叫咱家如何是好?咱家可带着陛下给祁大人的旨意而来,祁大人现在这样了,这旨意也没法宣读了……”
就在这时,一个官从人群中走出,说:“钦差大人,祁大人虽去了,但他是为了治水才拖着病躯出来……您此刻宣读旨意,他在天有灵,必能听到。”
太监一怔,这人太年轻了吧?连胡须都没有,但立刻领悟,这说话的必是新科状元苏子籍了。
“果是少年英杰。”
只是这事他作不了主,转头去看跟着自己来的礼部官员:“严大人,您看?”
礼部官员严和这时已从周围顺安府官员口中弄清楚了情况,知道祁弘新之所以死在了这里,是因才一从昏迷中醒来,就冒雨赶到河坝这里指挥抢险救灾,看情况也是刚刚才故去,他们不宣读圣旨,就直接回去,反显得不近人情了。
而且,这人深深看了一眼苏子籍。
“在京传闻,苏子籍风姿过人,不逊于太子,是京城三公子之首,我是不以为然,现在太子没有见过,无从比较,可是今日一见,却风姿却罢了,其相贵不可言,公侯已有,非人臣之相。”
严和只一眼,就是心中一惊,却不愿意得罪,于是顺水推舟,对传旨太监说。
“皇上乃天子,不仅仅人事,神事也可干预,庇荫祖先的恩旨常有,现在对祁大人宣读,也无不可。”
“就这么宣读吧。”
太监心下一松,只要任务顺利完成了,就算出点小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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