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跟着被押出去的人,一起往外走。
这东西就是物证,自然要妥善保管了。
“你们……唔唔唔……”还想说什么的年轻太监,被粗鲁用一块破布堵住嘴,整个人都被五花大绑,步履蹒跚,被推推搡搡的往外走。
才走下楼,就发现客栈的大堂里,还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满脸满身都是血,看红肿的脸,怕是一口牙齿都被拔掉,一看就是逼供的手段,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逼供的同时还不让其发出惨叫。
走近了,年轻太监才认出这个被打得半死的人,就是刚才送自己到客栈门口的那个贿赂自己的管事。
但到了现在,再蠢太监也能意识到了,会导致他落到这处境,绝不是区区贿收受贿赂的小事能够办到,这里面有着大事!
想到刚才从银票中扯出的纸,他很难不去想,自己会被这样对待,是不是因那张纸!
冤枉啊!冤枉啊!心里已是悔不当初,孙姓太监痛苦挣扎着,想要大声喊冤,只听砰一声,一记狠狠踹上,差点闷过去,听着厉声呵斥:“老实点!”
就犹如拖死狗一样,将孙姓太监跟贿赂者拖上了牛车。
而几乎是在客栈里出事的同时,周围房屋就都灯亮了,但看到侍卫拖着人上牛车,又忙熄灭了,显然,附近的人都发觉了不对,生怕招惹了麻烦。
在京城,谁敢看这热闹?
不怕祸及自己?
棋馆总局·上午
京城一夜剧变,大部分人却不知道,叶不悔听着引路人与自己的脚步声,也听着自己的心跳,原本的紧张渐渐平息下去,最后进入大厅时,已是从容。
这大厅面积极大,周围围坐着不少人,都是旁观的人,其中有不少是落败的棋手,又有观众一二百人,大约是喜欢下棋,所以来看热闹。
容纳了数百人,这大厅也依旧显得宽敞,在大厅中间位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棋盘,白玉质地,宝物一样,在光下有玉质特有的荧光。
叶不悔径直走过去,在中间大棋盘前跪坐下来,在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上届的棋圣,一个大概四十余岁的中年人。
此人山羊胡微微翘着,表情平静,眉眼淡然,给人感觉,就像一个仿佛已经看破红尘的宗师。
事实上也是如此,叶不悔作挑战者,对手就是上一届的棋圣,而棋圣在棋道中人眼里,也的确就是一代宗师了。
相比之下,叶不悔的气质要更入世些,若不是她的的确确在不久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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