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要走。
文寻鹏趁着大夫去写药方让徒弟抓药时,对苏子籍轻声:“主公,行刺我的人穿着府中仆人的衣服,看布料款式,别无不同,或府中另有帮手,您还得加小心。”
“本王知道了,这件事,本王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到凶手。”苏子籍眸子幽黑,落地有声。
等出了文寻鹏的院子,没走多远,就看到站着野道人。
明亮的灯笼光芒下,野道人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着甚至带上一层煞气,直到抬眸看到了主公过来,才收敛了这种危险的表情:“主公,不仅仅是文先生遇刺,我们连连受到了袭击。”
“三处酒楼,一处当铺,都遇了袭。”
“死伤者已经算出来,最近的一处,甚至发觉了尸体,刚刚运到。”
苏子籍看到野道人的表情时,心里就一沉,等来到了一个空置院落,看到摆在院子里盖着白布的尸体时,心就是一揪。
他走过去,掀开离得近一张白布,看到的就是白布下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廖平。”
这是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恭敬行礼的年轻府兵,曾经带着敬畏目光的眼睛,此刻大睁着,死不瞑目。
又扯开一张,是廖管事,刀自肩劈下,半片身体都切开了,两只眼死死张着。
苏子籍沉默了,良久,用手一抹,说:“孤会为你们报仇的,放心去吧,黄泉中有人陪伴。”
廖管事眼皮闭上,苏子籍起身,静静看着这些尸体。
“这里总共是七具,而别的酒楼没有那样狠,但也死了四人,总共是十一条人命。”
“庄项、周明、阿维……”野道人一一报出死者身份,有府兵,也有掌柜、伙计。
“……不止死了人,我们在京城北面新开一家酒楼也被烧了,幸救火及时,才没能酿成大祸。”
停顿了一下,又重复着刚才已经说过的一个名字:“主上,周明不仅仅是府兵,还是周管事的小儿子。”
苏子籍立刻看向站着的周管事,难怪周管事进来,除了行礼,就是沉默,极力忍着的眼泪、握紧的拳,青筋鼓起的脸,这是一个失去小儿子的男人正在压抑着巨大痛苦。
此仇不报,如何安抚人心?
而且,敢在京城屠杀代王府的家仆,火烧代王府的产业,这已不是挑衅,而是直接宣战。
“主公?”发现主公沉默下来,野道人眼皮就是一跳。
他唤了一声,都没能让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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