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干什么时间都够了。
想到这里,已是腿在发抖,好在还没问到他,周管事狠狠掐一把大腿肉,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事,没事,当时只有我在,只要我不承认,只说自己一直陪着陈选侍,这事就能搪塞过去!”
“陈选侍!”
立刻就有丫鬟婆子规规矩矩答应一声“是”,一一论述,轮到了周管事。
“那是五月初三的事,我们去的更早,辰时就出发,当时正巧陈选侍的丫鬟有事,由小人陪同。”
“过程礼神,小人一直陪着陈选侍,中途并无离开。”
“是吗?”鲁王听了,点了下首,靠在椅上,看脸色,倒比刚才好一些,毕竟问了一圈人,这些人分别跟着各个选侍去,没有一个是选侍身边离了人,这起码能打消些怀疑。
“你们都先退下吧。”鲁王说着:“换下一批。”
“是!”
周管事浑浑噩噩出来,出去后小风一吹,满身发凉,才发觉背心都湿透了,幸亏还看不出。
回到自己房间,之前送酒菜的小管事早走了,桌上摆着几盘菜肴,旁还有一坛子没开封的酒,周管事关上门,走到桌前坐下来。
看了看碗筷都放好,很是细心,他就开了封,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就着菜肴,喝了起来。
吃着酒菜,他突然之间越想越后悔。
“哎,我做错了!”周管事啪一下放下筷子,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下抽得脸上一热,眼泪都差点被自己给气得掉下来。
“周良啊周良,你可真是糊涂,真糊涂啊!”
刚才自己怎么就糊涂了,这件事自己做错了!
其实这事,刚才实话实说了,是有些牵连,但他不过是倾向了宠妾的管事,并没为陈选侍做错事,就算因有着倾向,会被主子嫌弃,但府内谁家管事,没有这倾向?
法不责众,也不会让他伤筋动骨,最多是面子上过不去,不那么受重用了。
自己怎么刚才就鬼迷心窍,说了谎?
说慌就是欺主,这是第一条忌讳,自己怎么就糊涂了呢?
这要是被发现,就不是被呵斥被冷落,而是会赐死!
周良全身发凉,越想越难受,一小坛黄酒也有个三五斤,竟然一碗碗的都喝了。
喝的大醉,摇晃着站起身要走,又一下子坐下,伏在桌子上就睡了。
不知道多少时间,脑袋有些疼,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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