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如履薄冰的感觉。显然,他的道行远不如赵丰田。
但是他能知道的事情必然比赵丰田少得多。陈白宾简单的问了他一些有关梧州的警务工作、暴乱当天的情况之后,便问起了易浩然的外调函的事情。
郑二根说他并不知道外调函的事情,但是当天晚上缉捕易浩然是他去办得。
“谁下得命令?”
“是赵主任下达的。他说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先保护性拘留起来。”
“他说具体是什么嫌疑了吗?”
“没有。”
“我看资料,你后来又拘捕了蔡兰。是谁下得命令?”
“也是赵主任。”
“为什么要拘捕她?”
“说她可能和暴乱的敌人有勾结。后来根据调查她的确和易浩然有勾结――是通过蒋秋婵联络的。”郑二根说道。
“你知道解元老和蔡兰的关系么?”
“知道,知道。”郑二根连连点头。
“为什么不向上级汇报?”陈白宾又问,“这么一个人物放在首长的卧榻之侧,风险可是很大的。”
“首长!我是个小小的局长,元老的事情怎么论得到我插嘴?”郑二根摆出一张苦瓜脸,“元老的事情,我可不敢掺和。”
“蔡兰被捕之后你们是怎么安排她的?”
“关押在县衙土地庙内,由专人看守。”
“她是怎么死得?”
“上吊自尽。我们审问的时候她很吃了一些苦头,大概是熬刑不过,怕再零碎吃苦,干脆一了百了了。”郑二根似乎怕他们不信,又说,“遗体尚未下葬,随时可以开馆验尸……”
陈白宾心想验尸的结果自缢身亡大约是肯定的,只是怎么自缢的这可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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