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黄棍、桐棍、槊、枪以及各色旗帜的大队人马,把一众流民和绿营兵丁都看花了眼。
等前面的大队人马差不多走过去后,三顶银帷皂盖先后出现在队伍里;每套皂盖的后面,都是由几名骑马侍卫簇拥着的绿呢大轿。而在钦差大驾的后面,则是七八辆从外面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蓝呢马车。
不用说了,坐在第一顶轿子里的就是和珅,后面的两顶依次是刘墉和福长安。至于那些马车里,则是马戛尔尼进献给乾隆的礼物。
大队的人马行进速度很快,等押后的马队经过后,那位绿营把总便叫众人起身,继续赶路。
张炳文因为伤情走的越来越慢,押送的兵丁便让活碰乱跳的金三和另外一个混混儿架着他赶路。这下可把金三给累了个半死,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数落着张炳文,直到走到大沽口看到了远处的大船才闭嘴。
三天前,在北海军坚船利炮的威胁下,病榻上的乾隆无奈同意北海军的条件,八万石大豆和半年内提供五十万流民。
上谕前脚发出,后脚嘉庆王就替乾隆去太庙请罪了。耻辱啊!堂堂大清,居然被一群反贼给要挟了。祖宗之地保不住不说,现在连家门口都让人闯进来了。
乾隆父子这时才意识到,满清的万里海防在北海镇面前就跟张窗户纸一样,随捅随破。而且最为丢脸的是,让英吉利人看到了整个事件经过。
好在北海镇提出停战两年,让乾隆父子自觉能喘过这口气,以便整军再战,不死不休。眼下和珅、福长安、刘墉三位是刚从潮音寺签完协定回来,都是憋了一肚子气,根本没人去注意大冷天在路边跪着的那群人。
轿厢里,侍立在一旁的刘全掏出怀表看了看,提醒道:“爷,到时辰该吃药了。”
说罢,便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出一粒黄绿二色的药丸。和珅接过药,犹豫了一下,随即一仰脖放入口中,又接过水杯抿了一口。
这,就是他让刘全从惊雷号上求来的药了。药名十分的拗口,叫什么“盐酸米诺环”。
当时刘全跟着乔人杰上船后乍一听,以为是用咸盐、老醋和大米掺和而成的,心说这特么能叫药?还不如天桥耍把式的卖的那些“大力丸”呢。
而赵新一看刘全的表情,就知道这位想岔了,于是连解释带教训的数落了对方一通。刘全敢在别人面前撒野,仗着和珅横行霸道,可赵新跟前,就跟只兔子一样老实。
赵新说的很直白,我要是要弄死你那位和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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