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好奇的道:“赵老大,你就没把那两座喇嘛庙烧了?他们也太气人了!”
赵新冷笑道:“哼!那个老喇嘛还想领养西尔臣,说什么要让他出家,为他母亲赎罪,娘的!狗屁的赎罪,给他们当奴才还差不多!我把他骂了一顿,轰走了。”
范统摇摇头道:“想不到蒙古牧民的日子过的这么苦。以前看资料,只说满清的人头税和差役摊派压的牧民抬不起头来,具体怎么样,真是没感觉。”
他此刻想起在库特那尔苏驿站遇到的那个蒙古人布尔固德了,也许哪天布尔固德死了,他老婆和孩子的遭遇也会差不多吧。
刘胜叹了口气,沉着脸道:“咱们这次一直忙着南下作战,除了驿站和库伦城,几乎就没见到多少牧民。等收拾完了南面的满清,非得好好整治一下那些王爷和喇嘛不可!”
“原本我还想着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部分。现在看来,不管是上层喇嘛还是王爷台吉,没一个好东西!”赵新发出了一声冷笑,对刘胜和范统道:“在来的路上,我听蒙古向导说了句流传在牧民中的谚语,很能说明问题。”
“什么?”
“叫地,地不应;叫天,天太远!”
三人坐着说了好半晌,都感到有些累了,便起身撩开帘子在帐篷门口走了两步。此时天上虽然已是满天星斗,可山谷中却被照明弹映的昏昏亮亮,从四周远远的传来零星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那是北海军的各处岗哨在和夜袭的清军交火。
赵新抱着双臂站了一会,头也不回道:“大刘,部队这几天伤亡情况如何?”
“还好,牺牲两个,一个重伤,都是夜间偷袭。”
清军如今也学贼了,他们吸取了小白山之战的经验教训,仗着对地形的熟悉,白天就躲在山坳里,夜里才悄悄出动。每次人也不多,就那么三五个,要么放冷箭,要么就居高临下扔几个装火药铁砂的飞天葫芦闹出各种动静来,意图搅的北海军无法休息。
不过眼下赵新来了,阿桂的算计也要破产了。
9月29日,在赵新抵达后的第二天清晨,一直按兵不动,只做被动防御的北海军突然动了。由两个营组成的突击部队在数十门75毫米炮的掩护下,迅速突破了匝门察黑尔山的隘口,进入了布满砂砾的荒原,随后就在十几辆小型挖掘机的协助下,开始搭建用防爆墙组成的临时营地。
阿桂对北海军的突然行动感到迷惑不解,可等哨探报告说北海军在用一种奇怪的、前面带着个长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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