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以调兵支援,也不至扰民。水营的战船则安排去了桑岛。”
“成山营情况如何?文登呢?”
蓝嘉瓒道:“卑职派府衙快班的人去了海阳哨探,一个成山营的都没见到,文登那边倒是逃回来的有两百多人,听逃回来人说,北海贼的大炮和快枪实在太猛,刚一个照面,一百多号人就没了。”
曹芝田想了想,对在座众人道:“依诸位看,北海贼此次入寇山东,意欲何为啊?”
大家一听就秒懂,曹道台的意思是北海贼是来占地盘的还是抢人的?要是后者,那就安了,人嘛,咱登州有的是。可要是前者......
回话的还是知府蓝嘉瓒,只听他道:“从荣成那边传来的消息看,北海贼这次直接占了县衙,清点了常平仓里的粮食,又广发安民告示,没有像前次那样提及招收流民的事。”
曹芝田一听就知道麻烦大了,他叹了口气,将自己行文青州镇和胶州协的事说了,众人这才觉得心下稍安。可转念一想,连朝廷的数万大军都不是北海贼的对手,就算山东的兵全来了,也不过才两万多人。胶东地区东西狭长南北窄,北海贼若是派炮舰分巡南北,清军数万人在昆仑山和乳山一线根本摆不开。
“还是得招募青壮,号令各乡各寨协防。”
蓝嘉瓒道:“已经派人传令各县了,募集青壮把手山口要道。另外这些天百姓纷纷避难入城,蓬莱县也招募了不少人,正在加紧操练。只是粮饷不太够......”
曹芝田对恩特赫默道:“之前登州的捐输款项还没解往藩司吧?”
“没有。”
“我记得有四万一千零八十五两?”
“老匹夫的狗记性还真好!”恩特赫默心里骂了一句,露出一脸苦相道:“提标已经欠饷九个月了。曹大人您看......”
“先发两个月吧,大家同舟共济,忍一忍吧!本官会向藩司衙门行文解释的。”
曹芝田说罢,起身向厅内众人拱手道:“诸位,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死保登州府,决不能让北海贼轻易夺取水营。一旦蓬莱有失,北海贼将以此为据点,北可攻击旅顺,西可直逼大沽口,己酉年之事又将重演!我等个人生死事小,皇上和京城的安危才是大事!”
“目前所患者非我兵力单薄,是须有上下一致,同仇敌忾的决心!况贼子虽然大举来犯,可深入胶东山区,必须就地取粮。之前皇上曾明发上谕,严令沿海州县,若北海贼来犯,当坚壁清野,使敌无从得食;我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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