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教堂的建筑师是个面包师出身的半吊子,导致结构上一直存在问题。历史上到了1808年的时候,教堂最终毁于地震。
赵新此刻还不知道,因为在驱逐荷兰人的时候连本地传教士也一并驱逐的行为,导致北海镇已经引起了罗马教廷的注意。
什么?你说法国?嘿嘿,九月大屠杀的时候,牧师和神父那可都是被消灭的对象。
当赵新走到军管会门前广场的时候,就听见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他转头一看,就见从北面港口方面驶来两辆疾驰的马车。等车到了医院大门外停下,就见从第二辆平板马车上跳下来十几号人,簇拥着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四个人就进了医院里,其中还有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极为显眼。
赵新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很是奇怪,有的一身绫罗绸缎,有的居然穿着清军绿营的那种号衣。他本想让负责警卫的温岱过去看看,可转念一想,这位对闽南话也是个棒槌。
可巧了,此时两个穿着保安队制服、戴着袖标的家伙从南边走了过来,赵新随即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过来。两个担任治安巡警的保安队员看到后,先是一愣,可当注意到赵新身后还站着两个彪悍的北海军时,立刻小跑着来到了赵新跟前。
“会说官话吗?”
为首一个年长的保安队员先立正敬了礼,然后答道:“会。”
“哪里人?”
“胡(福)建霞浦。”
“叫什么?”
“报告首长,哇叫蔡牵,伊叫金乌仔。”
此时赵新的注意力都在百米外的马车上,也没多想,点点头随口道:“麻烦你们去医院里看看,刚才进去的那帮人是干嘛的?为什么还穿着清军的号衣?我在这里等你们。”
“素(是)!”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的大门里好一会,赵新这才反应了过来,愕然道:“霞浦蔡牵?我靠!这不是大出海吗!”
另一头,金乌仔边走边对蔡牵轻声道:“牵哥,刚才那长官说话跟放鞭炮一样,哇就听清了医院两个字。”
蔡牵道:“北方人素话就素这个样子的了。王长官也素北方人,以前训咱们的时候不也这样?”
“牵哥,咱们素不素应该先问问那个长官是干什么的?”
“你头壳坏掉了!没看到他身后那两个兵胳膊上的臂章吗?”
“没,怎么?”
蔡牵抬手给了金乌仔后脖梗子一下,骂道:“你个大颗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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