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江藩毫不犹豫的道:“富强横暴者一并擒拿,懦弱昏聩者渐次改置,再配合广播文告,以佐领为单位挨家晓谕。言明废其劳役,我军但有差遣,不论长短,可先支付三天报酬,如此缠民必定感恩戴德。之后查其田亩牧场人口,按户办理身份卡,如此大端就绪,新疆东路可定也。”赵新默不作声的看了刘胜一眼,右手五指在桌子上不停的轮流敲击,思绪也随之翻涌。
经过了遇袭这件事,他也认为回王府这个毒瘤必须得割掉。然而
“改土归流”说起来容易,可具体操作起来却是一个繁杂无比的长期工程。
这里面最麻烦的,就是因宗教信仰和文化信念不同所导致的政策解读困难。
除此之外就是在打破旧有权力体系的过程后,如何让亲北海镇的新兴力量参与进来,由此实现上下层沟通顺畅,以缓解社会不满。
想到这里,赵新一脸郑重的对刘胜道:“原则上我不反对,你们在喀尔喀这几年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轻车熟路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苏菲派这些人要么不动,要动就不能留后患,放跑了更麻烦。”
“明白。放心吧。”两人说话的语气听上去轻描淡写,可江藩心里却突突乱跳,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回王府和那些权贵们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赵新沉吟片刻,又对江藩道:“子屏,有两件事我必须提醒你。”
“殿下请讲。”
“无论是废除徭役,还是清查土地人口,究其根本,核心目的是要改善维族百姓的的生存环境。如果我们做了半天,最终维族和哈萨克百姓的生活没有得到改善,那么必将使得他们从根本上对北海镇新政权的合理性产生质疑,也会给旧有既得利益阶层以可乘之机。再有就是那些各乡各村的底层阿訇,不要一刀切都把他们视为回王的爪牙,让工作队多交流,听听他们的想法,尊重他们信仰,除了民愤大的,尽量争取为我所用。”赵新还没说完,江藩已经明白的犹如醍醐灌顶,心中对更是对其钦佩莫名。
之后又过了一天,赵新看到范统伤势已经稳定,便在江藩亲率的两个连骑兵护送下,从东泉大庙离开。
他在奇台一呆就是十来天,好多急着过年回家的穿越众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送走了赵新后,江藩也没回靖远城,而是带着部队押运着一批发电机和广播器材,经天山盘道前往了哈密。
就在赵新离开的这天早上,也就是1794年2月4日,驻扎在哈密城的北海军骑兵几乎倾巢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