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墨画推托道。
樊进恳求道:“千万请小公子赏脸。”
他可不想送上门的“贵人”就这么走了,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了?
至少得吃个饭,拉拉交情。不然的话,错过这个村,这辈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店。
墨画有些犹豫。
他倒不是在假客气,而是旬休时间有限,他真的还有其他事要去查。
樊进见状,当即道:“小公子,我请您去鸿宴楼做客,这是孤山城最大的膳楼了。”
最大的膳楼?
墨画心念一动,“这膳楼,莫非是沈家的产业?”
“正是。”樊进道。
墨画目光微闪,点了点头,“那就让樊典司破费了。”
“哪里哪里。”樊典司喜不自胜,拱手道,“公子,请。”
“请。”
一旁的顾师傅见状,心中嘀咕:“这个樊大头,可真是舍得下血本……不过话说回来,他能有这份眼力和钻营的劲头,若非真的出身太差,无权无势无人脉,定然早就混出头来了。”
之后樊进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离了道廷司,便去了位于孤山城最繁华地段的,最大的一家膳楼:
鸿宴楼。
到了鸿宴楼前,墨画抬头一看,都有些吃惊。
这个楼太气派了。
一个边缘而贫穷的三品仙城,城中的膳楼,其富丽堂皇的程度,竟丝毫不逊于五品州界内,太虚城中的一些高端膳楼。
果然,再穷的地方,都有富人。
反过来说,正是因为有些地方,富人太富了,所以穷人才越穷。
“沈家……”
墨画目光微凝。
樊进在鸿宴楼,定了个雅间,点了一桌珍馐,特此款待墨画。
席间,樊进一直给墨画添酒夹菜。
他明明是个金丹,身材魁梧,但做起这些事来,却无比熟练,不比他抡锤子杀魔修差多少。
墨画都赞他是个人才。
酒过三巡,三人寒暄了几句,说了些闲话,气氛熟络了不少。
墨画便问道:“沈家在孤山城的产业很多么?”
“那是自然,”樊进喝了酒,脸庞红彤彤的,指了指屋顶,“这鸿宴楼,是沈家的,此外,来的路上,见的那些什么丹阁,炼器阁,商阁……也都是沈家的。”
还有一些少儿不宜的,樊进没说。
那些烟柳之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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