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人和两个有女儿的文官,都看得一脸懵,等自家下人将消息传递到耳边时,吓得差点冲椅子上摔下去。
纷纷起身,去给韩忠义赔礼。
萧楼一听闺女没参与,还帮韩笑笑和祥云挡了几回“武器”,坦然地坐在凳子上,笑看几个文官大冬天满头虚汗,擦都来不及擦。
韩忠义摆摆手:“致歉不必了,韩某不是那小心眼的人,笑笑在后院也替我出了气,只是几位的夫人一唱一和非要我侄女先道歉,韩某才疏学浅,不知道是哪本圣贤书写的道理?”
两个文官心里那个气啊,气自家婆娘蠢,哈巴狗似的一天到晚想讨谢家的好,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非要横插一脚。
现在好了,还要他们在外头装孙子,收拾她们搞出来的烂摊子。
言大人更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不知道闺女一番充满歧义的话,是故意,还是小孩子家表述不清,但夫人帮亲不帮理打的不仅是韩忠义的脸,还有他的这张老脸啊!
韩忠平是新晋永安侯,世袭罔替的高官,林家虽当下官职不高,看官家对林家幺女的重视程度,只要再打上几场胜仗,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到时候自家巴结都找不到门路。
这帮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言大人手拿酒壶,假笑得眼睛都瞧不见了:“侯爷~”
韩忠义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剩下宴席再也没搭理他一句话。
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言大人,回府后将妻女叫到书房痛骂一顿。
言月娥泪珠子从林家后院被拆穿谎话后,就没停过,这会儿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抱住言夫人大腿哭得要断气。
言夫人激动地将女儿护在身侧:“你受了气,回来朝我们娘儿俩撒什么火?我今日本就没打算去林府赴宴,是你非让我去跟林家结交。我说过的,上次魏家一事,林家女儿记恨上我们了,你非不听!瞧瞧那丫头跟韩笑笑干的好事,你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不去替她出气,反倒责怪起我们来了!”
言大人听她倒打一耙的疯话,气得鼻歪眼斜:“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颠倒是非黑白,口无遮拦敢议论永安侯的过往,韩忠义现在什么身份,他对付不了的魏家,还能动不了你我吗?”
言夫人一时语塞,看着红着眼眶的月娥,重新鼓足勇气反驳丈夫:“小女儿家玩闹的话,永安侯大男人一个揪住不放,也不怕外人笑话!再说了,月娥才多大,懂得什么是非黑白,跟着县主鹦鹉学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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