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先前讨论的针对倚帝山之计划,我倡议,可以提上日程了!”
说到这儿,殿内静了不少,有人神色兴奋,频频点头,有人面容淡然,胸有成竹,有人面露思虑,算计得失,还有人表情犹豫,似在纠结这一决定。
这时,同样位于殿内,却因辈分原因只能位居末位的孟鼎忍不住站了出来,抱拳道:“诸位长辈,晚辈认为此举不可!首先,我宗与倚帝山并无太多矛盾,不宜贸然树敌,其次,倚帝山实力强大,又地处南岭,距离遥远,不易征伐!再者,近些年东域荒城方向,妖魔异动频频,若此时掀起内战,于情于理,恐怕都……”
“你给我住口!”
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孟鼎的言论,在空旷的大殿尤为刺耳。
那是孟鼎的父亲孟章,此时面容震怒,通红着眼,一手指着他这个儿子,呵斥道:“你一小辈,懂什么策论谋略!倚帝山与牧天神宗交恶,牧天神宗又是我泰宗友宗,岂不闻朋友的敌人,就是敌人?妖魔异动频频,此间更因迅速扫平仙域,攘外必先安内!至于什么实力强大,路途遥远,哼,孟鼎,这恐怕只是你私心的借口吧?”
闻言,孟鼎神色一变,急道:“父亲何出此言?孩儿对泰宗一片忠心,岂会……”
“够了!”
孟章再次将孟鼎打断,冷声道:“当年北海之事,牧天神宗的段道子让你狙杀那徐越,你屡屡不应,后让你追杀王霸,你又数次失手!回宗后,你还对此事提出质疑,不满宗内决断!现在,你竟还敢妄语,反对宗门未来大计,延误泰宗崛起!莫不是曾经你与那帝女牧初璇交好,如今心有不忍?”
“我……”孟鼎欲辩。
“我告诉你孟鼎,这里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不要以为你是什么最强一代,现在也是天玄境了,你就可以大放厥词!在我们面前,你永远只是个晚辈,只是个孩子!你只管听从家族号令便是了!听明白了吗!”
殿内死寂,只有孟鼎训斥的吼声,回荡不断。
而那位泰宗的道子,早已面色苍白,身体微微晃动,拳头紧紧握住,呼吸都几乎凝滞了。
但最后,他似乎认命般的松开了手,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精气神,深深低下头,道:“孩儿……明白……”
“哼。”
见状,孟章拂袖,心中的怒气似乎舒缓了不少,大手摆道:“好了,下去吧,去家族禁闭室待一个月,不可擅自离开,好好反省!”
孟鼎无言,似是被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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