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他蹿进后屋,吊在屋檐下,怀中短刀斜插在木椽上,整个人像是倒吸在了窗框上。随后,他双脚紧勾着只露出刀柄的短刀,双手结印,刹那间,他的身躯已全然隐匿,消失无踪。
这是当年他在东瀛习得的忍术。
褚悠知道自己实力不如狄贵,经验也没他丰富,正式的单打独斗绝不是他对手。是以一开始,他就用了这从未在兄弟们面前展示过的绝技。
他生性多疑,但这次,他宁愿只是自己想多了。
那两名女巫为何偏偏将团扇留在了狄贵的包裹中?这些天来狄贵又为何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此刻,他终于耐不住,单独出来了,又是为了去见什么人?
不多时,狄贵忍着咳嗽,一步一步近了。屋门被拉开,开门的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小妇人,神态间畏畏缩缩,一副胆小懦弱的模样。
“狄、狄二爷!”小妇人道,“红樱姑娘说,那药要给褚四爷连敷七日方可见效……”说着,便作势要将狄贵拉进屋内。
褚悠闻言,面色大变。
他还记得,那两名少妇其一,便是叫红樱。他并不知道这个名字对张贲的意义,但是于他而言,这个女人,必须血债血偿。
自从召唤出密罗的虚影后,他眼睛上的药便是由狄贵买的。此刻他竟与红樱有所牵连,难不成是想要在药中下毒,置自己于死地?
褚悠暗暗咬紧了牙,见狄贵被拽了进去,随后房门紧闭,屋内一阵乒乒乓乓后传出难以描述的声音。
忍无可忍!
褚悠破窗而入,就见那两人光天白日纠缠不清,他的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拔刀乱挥,屋内顿时血花四溅遍地狼藉。
小妇人横尸当场,狄贵被他砍个措手不及,一条大腿血流如注。
褚悠犹自发狂,迸开的血水染透了包裹独眼的纱布。狄贵见此情景,忍痛大喊道:“老四!你他娘的疯了!”
“是!我是疯了!没想到你竟是那两个小贱人的同谋!”褚悠抹开流到嘴边的血水,又呸了一声,“今日我便要替大哥报仇,送你到地下去给他老人家磕头赔罪!”
狄贵方才反应过来,怕是一开始,褚悠便跟着他了,还听到了小妇人对他说的话。
“不,不是那样的!”他一急,呛咳起来,却还是强忍着继续大声分辩道,“给我药的红樱,不是杀大哥的红樱!”
“老子信了你的邪!”褚悠正在气头上,又怎会听他解释?继续挥刀乱砍,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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