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时候,她那不成器的男人偏偏又出幺蛾子了,这厮以前只是好吃懒做,没事就伙同三个志同道合的败家子吃喝玩乐,虽然惹人烦好歹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最近这半年,他不知怎么地就迷上了赌博,几乎每天都泡在雷横开的地下赌场里,大白天地做着一本万利的美梦,结果自然是输了个底朝天,连院子都抵押出去了,要不是冯老汉攒了点儿棺材本,他们就要露宿街头了。
王翠云听到张文远的叫骂声,也吓得身子发抖,嘴一撇就哭了,“爹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她一哭正在地上自由玩耍的孩子也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小嘴一撇也哭了出来,“呀呀……”
冯老汉见状,连忙宽慰道,“翠云,别怕,天底下有王法,他不敢乱来啊。”
张文远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跟他们客气了,抬起脚就踹门,可惜他的力气太小,踹了两脚没踹开,还是焦挺力气大,一脚破开了院门,才没让他丢脸。
“哟呵,在家啊,怎么躲着不开门啊?”
张文远横了翁媳俩一眼,见冯老汉一脸愠色,而王翠云则起身去哄孩子,只给他留了个背影。哎哟,这小少妇身材比大莲好多了啊,去我那里坐在纺纱机前纺纱应该很好看吧!
张文远还没看够,冯老汉就先声夺人了,“张三郎,你,你,你怎么又来了?老汉可不欠你钱了!”
张文远重重地哼了一声,“哼……我怎么又来了,你还不知道吗?老不死的,你那狗儿子呢,跑哪里去了?狗日的,敢烧我的房子,嫌命长了啊?有本事烧我的房子,就别跑啊!”
冯老汉还在装傻充嫩,“啊,什么房子,谁烧你的房子了?我家旺哥儿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怎么可能去烧你的房子?”
见这老货还在装傻充嫩,张文远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就把他家的桌子踹翻了,又招呼焦挺一起噼里啪啦一通乱砸,很快就把他家里砸了个稀巴烂,活像一个拆迁现场。
冯老汉想上前阻拦,但看到像个白魔鬼一样的焦挺又停住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自己家里施暴,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边抽噎,“这到底咋了嘛,有话好好说嘛!”
张文远出够了气,才把知县的判决书拿到他面前晃了晃,阴阳怪气地说道,“装,接着装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县老爷刚判的案子,你那背时儿子对我怀恨在心,居然和李二使阴谋烧了我的房子,李二被我当场捉住了,你儿子却跑了!犯了事就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跑得了和尚,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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