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庙吗?快说,你把你那败家儿子藏到哪里去了,今天不说个子丑寅卯出来,我就拉你去见官,治你个窝藏包庇罪!”
“俺……俺,俺不知道啊!”反正儿子已经跑了,冯老汉索性一赖到底,“俺真的不知道啊,有事你就去找他啊,干嘛为难俺一个糟老头子。”
张文远冷哼一声,“你不知道?你上坟烧报纸,你骗鬼去吧!我告诉你啊,别以为你儿子跑了就没事了,今天不把你儿子交出来,我就把你扭送到衙门去,到时候你也进去了,你这房子还保得住吗?房子都没了,你那儿媳妇和孙子还待得住吗?”
此时小院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街坊邻居,昨晚上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那一把火还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张家和冯家的恩怨。这些人原本以为张文远被县衙开革了,张家就会一蹶不振了,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张文远虽然不在县衙做事了,但张家不仅没有倒,反而还愈发兴旺了,这几天又是盖房子,又是纳妾,又是请护院,看样子是要发了啊!
听了张文远霸气十足的话,围观的街坊都吸了口冷气,心中都在告诫自己,这家伙以前只是在背后阴人,现在已经明目张胆地勒索人了,以后千万不要惹到他了,不然吃罪不起啊。
见他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宅子和香火上面,冯老汉再也不敢装糊涂了,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三爷,老汉求你,饶命啊!这都是旺哥儿做的,小老儿实在不知道啊。他昨晚上是回来过,吃了晚饭又出去了,后来就没回来了,俺是真不知道他犯下了这么大的罪行啊!若是知道,俺一定不会让他胡作非为的!”
“别跟我推三阻四的!”张文远又把县老爷的判决书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哼……你这老儿,一点儿都不老实,别以为我不知道旺哥儿跑路之前回过家,你是赖不掉的。既然你有意包庇儿子,那就赔钱吧?看到没,这是县老爷判的,总共三十贯钱,你冯家赔二十贯,李家赔十贯。我也不找你多要,就二十贯钱,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一听又要赔二十贯钱,冯老汉肉疼不已,如丧考妣,“咋又要赔钱哩?”
张文远哼道,“我的房子白烧了吗?”
“这……”冯老汉唯唯诺诺地道,“可是老汉实在拿不出钱来了啊!”
张文远冷笑一声,“嘿嘿,没有钱是吧,那就用房子抵债吧!”
见他对自己的房子还是不死心,冯老汉彻底绝望了,但他是真没那么多钱了,只得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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