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便坦然道:“刘老师,并不是我不想在我们创伤外科搞新的研究,而是我们科目前的积累不够用。”
“在现下的局面,我们还想着去搞突进,这不就是把我们整个创伤外科架在火上烤么?”
“最明显的一条,我们科室连一个正儿八经的临床正高都没有,背锅都背不起!~”
中南医院里规定的教授负责制。
你连主任医师和教授都没有,谁来负责呢?万一出了哪怕一点纰漏,到时候别人一查你连个代言的正高都没有。
哪怕问题不大,程序也错了。
“之前邓勇教授和韩元晓教授还在创伤外科时,也不见你热情呀?”刘煌龙可不是听了耳边风就失了智的人。
方子业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胸口前:“刘老师,我可以指着这里说,邓老师还在创伤外科的时候,我对我们科室还不够好吗?”
“我们科的博士,我们科的硕士,我自己的师弟们,包括我的老师,我帮得还少吗?”
“可韩元晓教授做过什么事情,刘老师您是心知肚明的,要让我以德报怨,我没有这么高尚。”
“与我关系比较亲近的熊锦环,他得到的好处可不少。”
“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我师父出了点纰漏后,您让我再以韩元晓教授为中心,继续帮他夯实自己的地位?我想问一句,凭什么呢?”
方子业的每一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
刘煌龙的眼皮微微一放。
方子业继续道:“同期内,我第一时间就把与手外科相关的核心临床课题给了刘老师您,我还对不起我们医院吗?”
“至于其他的课题,以我们医院当时的人力、物力、底蕴和财力,是支撑不起来的。”
“比如说骨缺损,同济医院都已经到了硕士阶段,我们医院还才是高中阶段,我怎么把这个临床课题下放回来?”
“另外一个人工智能假肢,我只是为了追求快,不是为了追求名利,所以我只能找底蕴最厚的段宏教授合作。”
“这是我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我就是想要一个老人可以安享晚年,再无其他。”
“至于肿瘤的基础实验方法的改革,虽然最后好处有一些落在了同济医院,但他们蒙受了多少压力,刘老师您也心知肚明的呀……”
刘煌龙听着方子业说这些话,表情已经重新归位,变得没那么丑了,压低声说:“子业,你能给我透个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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