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城楼,于城门两侧跪下,在马车驶进后,高呼道:“属下恭迎太子殿下。”
却没得到回应,只有阿福从马车里出来,沉声道:“江大人不必多礼。”
江陵疑惑不已的望着他,阿福是太子殿下身边最大的管事公公,他在,殿下必然也在,可偏偏殿下没有出来。
马车驶过城门,一路朝着皇宫驶去,只留下车轱辘压过的痕迹。刚好是上朝开宫门的时候,阿福带着令牌一路直行,朝着东宫而去。
马车停在东宫外,早有宫人去报,戚端端带着阿阮等在宫门口,阿阮头上戴着一顶小狮子的帽子,穿着新做的喜庆的衣裳,手里提着灯笼,翘首以盼的望着宫道上驶来的马车。
“娘亲,爹爹打胜仗回来了吗?”阿阮仰着头问道。
戚端端心里总是惴惴不安,马车越是靠近,这种感觉越是强烈,马车停在门口时,这般直觉达到了巅峰。
“你们先退下吧。”她挥手屏退众人,自己牵着阿阮的手一步步下了台阶。
阿福从马车上下来,见着她,便跪了下来,泣不成声,话都说不清了。
她愣愣的看着马车,放开阿阮的手,阿阮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呆愣着站在边上,小心翼翼的瞧着娘亲,看着她一步步靠近马车,掀开帘子,里面黑漆漆的,她个子又矮,看不清楚。
只看着娘亲泪如雨下,掩住嘴深受打击的神色。
“阿福,先带殿下回去。”她撑着一口气,咬着牙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却还是带了颤音:“今日这事,吩咐下去,守口如瓶。”哪怕明知道,宫里是个没有秘密的地方,可还是想要试一试啊。
阿福跑进殿里,又寻了两人,将贺宸北抬了进去,这事不过天亮,便被众人知晓了。
戚端端也被皇后请去了锦绣宫,带着阿福一起。
“太子如何?”她似乎已经苍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加深了,头上也有了白发。
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啊,贺羡南与贺宸北前后脚出征,养在膝下的公主也没得躲过和亲的命运。
“还昏睡着,太医说伤到了头,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戚端端规矩的回道,这事她不说,她也会知道,瞒不了的啊。
“阿福,你来说,为何会伤成这样?”皇后一拍桌子,气场全开,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却是一言不发。
阿福匍匐在地,抖动着身子,却是硬咬着牙没有吭声。
“阿福,殿下待你不簿啊,你不说且不是让我们这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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