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对内确保西京里行院,不至于脱出朝堂的控制;同时制衡东都本部内,那些形形色色安插的势力;乃至牵制大内背景的清正司、枢密院教导军、健锐五营、京华和新京两社等一系列衙门。
这就需要身为尚书左丞的他,掌握好相应的尺度和分寸;既不能令其过于疏离,以至于产生了隔阂和猜疑;也不能太过干预,以免遭到厌弃和排斥;还要与名义上归属的御史台,争取相应主导权。
但一直以来,都有人对那位谪仙通风报信,这是确认无疑的事情了。有能力在通政司的大罗网之外,让对方迅速得到验证的消息;那也唯有枢密院和总纲参事府,共同掌握和监控之下的小罗网了。
进一步想,这会是出自幕后的扶政三家,哪一个家门的授意,或是出自小国舅家的那位杨内枢密手笔?还只是枢密院中,某些不安于现状的少壮群体,私底下自行其是;偷偷勾搭上了这点渊源呢?
这不由让他有些疑神疑鬼起来,自己私下所受的托请,究竟在哪里泄露了端倪么……与此同时,在皇城大内的深处,随着不断往来报信的小黄门;还有成片跪倒在某处宫室之外,大小内宦和宫人。
而在雕梁画栋、极尽工巧的宫殿内,正隐藏着一场小小的暴风骤雨。身为西京留守的宗王,也是当今天子的幼弟,以文辞弘博、风流富雅著称的虢王,也满脸齿冷和不屑的瞪着,跪在殿中的众人。
为首的殿中少监马宏光、内侍监常侍温博、宫台省左监孙逊;乃至是小儿坊坊主张岱山、知宫市使张长善、武德司知院山新;都头破血流的跪在满地打砸的碎片中;哪怕头上血流入目也不敢擦拭。
而身为禁苑总监的利存雅,更颓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而风雅丰姿的虢王,则余气未消的嗤声道:“赎罪,孤怎敢恕你们的罪。你们可都是皇家的大功臣,大内的肱骨啊!孤怎能生你们的气?”
“孤只是一个闲散宗室,来西京只想悠哉度日而已;又怎么担待的起,你们奉上的这份大礼!若不是里行院的缘故,孤还不知道,你们个个都有如此能耐,居然在孤眼皮底下,藏了这么多手段?”
“你们将皇城大内,诸宫禁苑;都当成了什么?还是觉得政事堂的诸位,都是愚钝疏庸之辈?五皇兄至今还在兴云苑待罪,你们就要迫不及待,将孤牵扯进来了?告诉你们,孤可不做这个蜡头!”
“孤自会向圣上请辞,这个西京留守的火坑,谁爱坐尽管坐去,我是不受这个搓磨了!”这话一出,殿中面面向觎的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