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上羽贺响辅与自己父亲肖似的打扮,令弦三朗分不清幻觉与现实,从而做出最后的行为。
这些设置上,他们是与羽贺响辅商量过的,到底是直接置人于死地,还是再看一看对方的人性以及内心真实的想法,这两个方案中羽贺响辅选择了后者。
毕竟是他的亲人,他在不知彼此的恩怨时与他们相处了三十年之久,内心深处,他还是想将这些人往好处想想的,所以除了真正的罪魁祸首,设乐调一朗,对其他人羽贺响辅是留了一些余地的。
奈何,考虑到他们当初的所作所为,考虑到他们宁可将东西封印在储藏室内也不愿意向羽贺响辅这个真正的受害者表露一星半点的愧疚,这种发展几乎是可以预料的。
当一切重来,时间回到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给他足够的机会去阻止事态的演变,站在争吵到面红耳赤的两个兄长面前,明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的设乐弦三朗还是遵从了内心魔鬼的蛊惑,伸出了双手。
将他自己,推落进无穷的深渊当中。
“救护车来了,快,让开一点位置!”
刺耳的警笛声拉着长长的回音逐渐接近,面色沉凝的羽贺响辅像是被这道刺耳的响声唤回神来,掩住了耳朵,微微向后退了两步。
他借机转过头,看向坐在舞台下方的主位上,按着胸膛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设乐调一朗。
设乐调一朗的脸色苍白枯槁,很显然,这桩发生在自己寿宴上的意外给他的精神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这会儿一手颤颤巍巍地按着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死死扣住设乐莲希搀扶过来的手腕。
羽贺响辅知道,他在抓住的并不是焦急又哀伤的设乐莲希,而是刚刚结束了演出,还来不及将小提琴放下的她手里的那把斯特拉迪瓦里。
到了这个时候,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眼见着有一个亲人用诡异的相同的死法倒在了脚边,他所在意的依旧是那把琴。
“像是魔戒似的。”已经从纷乱的场景里抽离出来的唐泽,小声冲不远处的浅井成实吐槽,“算了,先不管这家子神经病了。殿堂那边的人出来了吗?”
浅井成实没有与他产生任何视线接触,两个人仿佛只是无意间站在了靠近的位置,目光都停留在正被抬上行床的设乐弦三朗身上,这会儿听见唐泽的问题,也只是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秘宝又是一把琴的复制品?”
“是啊。”
“好家伙,今天晚上过去,该不会我们手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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