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土司觉得……本来不就是这样么?
他的土司衙门一年收入也就才几十两,这一趟就能赚六十两,回去再接着造铁锅,一年下来顶过去十年。
却没想到二弟摇摇头道:“但换成狮子票,在东市买羊回去,能买九百多头羊,西宁一头羊五钱,回去就是四百五十两了。”
陈师文两只眼瞪得浑圆,合着这一趟,能赚二百多两?
“不过动作要快,趁东市还有羊。”
陈师文闻言连忙让土兵带人往俱尔湾百户所跑,自己也打算给二弟道别,不过刚走出两步,还是压不住心中好奇,反过头问道:“师佛,能不能跟大哥说说,大帅一个铁锅,卖多少?”
陈师佛笑了笑:“哥,这个我不能说,你就赶紧去买羊吧,自家赚了钱也别跟别人说……说了,以后西宁羊市价跌下去,你也没得赚。”
别看陈师佛在这跟自家人说话,显得好像自己在狮子军中位高权重。
可他自己清楚得很,自己就是个通译。
所以刘承宗让他干的事,他干;不让他干的事,他万万不敢干。
何况这事他也没法说。
日月山的贡布多吉用四百斤火药换了十四口能把水烧开的铁锅,虽说送来的火药质量稍次了点,可那也是百斤值二两四的东西。
大帅说那已经是铁锅的成本价了,一口锅六钱八分的成本……但陈家兄弟是很清楚的,铁锅的制作成本是二钱、大帅收铁锅的成本是二钱五分。
更别说西边换一两狮子票是五头羊,东边一两狮子票能买三只羊。
就是开了个抢劫铺子,这东西有啥好说的。
陈土司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又接着问道:“我们能不能,直接在西市卖锅?”
“卖不了,东西两市都由三爷直接经营,谁都不能在那卖东西,只能把东西换狮子票。”
陈师佛笑笑,没再跟兄长多说。
这为啥叫青海宣慰使司,就是和西宁那些土司一样,也垄断。
不过这里垄断的,是边境上所有的走私生意,而且还摆到明面上了。
从俱尔湾到西宁卫,全是刘狮子的人,从今往后这里都不会有走私了。
刘承宗也在集市上。
不过他没在东市,正在西市带着摆言台吉和岱青逛街呢。
摆言台吉实在太招人喜欢了,在集市上一路逛,啥都想要,还一直夸刘狮子。
“这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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