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说边把4.5元的煎饼放在了留有余香的空着的烤鸭盘子旁,看着吃着春饼卷鸭肉的一鸣,自己手里的煎饼突然就不香了,果子味也变得格外难闻,人类始终是喜新厌旧的动物。
“好嘞,”喜迎一单的跑堂伙计飞奔而来,“客官您可来对店门了,我这可是正宗的京派填鸭,色泽金黄眼前亮,下手夹筷垂涎腔;外酥内嫩家家脆,油而不腻口口香;蒜泥黄瓜甜面酱,乐享搭配多分量;老少皆宜味各样,膳食纤维肉里藏。”
“你别扯这没用的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菜。对了,再来一坛82年的女儿红,也记她的账。”
点头哈腰的店伙计先是翩然而至厨房,然后又脚不点地端着鸭子直奔我们而来。
跑堂小二先是用肩上的毛巾擦了下额头,又伸出油腻的手介绍:“这鸭新鲜出炉,肥瘦分明、脂肪多汁、鲜嫩适度、不腥不酸,配上春饼、金针菇、葱段、甜面酱、蒜泥、黄瓜条乃是人间一绝,您慢用。”
“金针菇?”我端起了盛着金针菇的小盘,“这个可是号称‘明天见’啊,明早上厕所很痛苦的啊,你这是要不声不响地要暗中谋害我呀,快快端走!”
“放这吧。”坐在桌子对面的一鸣夺过了我手中的金针菇盘子,随后抄起金针菇和鸭肉混杂着夹在薄饼里,一股脑儿地咽下。
“那俺就先撤了,有事您扯开嗓子叫。”嬉皮笑脸的店小二迈着稳健的步伐绝尘而去。
我望着被切成丁香状的薄片烤鸭,本着“凡事趁热”的吃货真理,赶紧蘸着小酱小料,又卷上大葱大蒜,最后一吞而尽。
肚子有些满意的我开启了话匣子:“你一个人?”
放下筷子,端起一杯酒的一鸣思索道:“嗯……有句老话叫‘上蒂与我同在’,所以我想是两个。”
片片鸭肉塞入口中,含糊不清的我又继续追问道:“好吧。那谁呢,老跟你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的姑娘呢,怎么今天不见她羸弱的人影?”
一鸣没有马上进行一问一答的模式,而是选择了大口地咀嚼着,口腔里传来了“嘎嘣脆”的葱段与黄瓜条的搅拌声。
为了让口中之物顺利下肚,她又斟满了一杯酒来作为推动力,算是完成了华丽的教学般的进食烤鸭流程。
须臾之间,表情淡淡的她开了口:“我和商珺分手了。”
这个回答似乎很有冲击力,像是一把突如其来的尖刀插在了我蓬勃跳动而又充满动力的心脏上。
我停下了大快朵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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