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队决定为巴黎唱一曲最后的挽歌。
杰拉德二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他不再有任何挂念,且自己就算侥幸今日不死,也没有颜面、没有理由继续活下去了。
他组织出五十名重骑兵,大家高举铁剑或手斧团聚在伯爵身边。
杰拉德二世仰天怒吼:“向着死亡冲锋!跟我走吧。”
骑兵们爆发出最后的呐喊,五十骑义无反顾地冲向厮杀中的城市广场。
战马直接跃入乱战的人群里,无分敌我地践踏,骑手们也肆意劈砍。
想不到守军还留有后手,毫无准备的罗斯狂战士突然被撞了个七荤八素,有的人干脆被马蹄踩到面部,那是狂战士的薄弱处,士兵当地阵亡。
老将格伦德反应足够迅速,当一名骑兵冲来,他立刻趴下,侥幸没有被马蹄踩中。
杰拉德二世在城市广场撞出一条血路,他损失了一些兄弟,然后继续指挥骑兵冲上南门的废墟。他们丝毫不愿与罗斯狂战士缠斗,杰拉德二世自己不知自己的最终目的,他在尽力战斗,砍杀一步算一步。
法兰克骑兵再一次冲上南门外的桥梁,那些躲闪不急的罗斯士兵干脆扑向桥梁两侧的长船。
谁能料到守军还会发动自杀式冲锋呢?起初战士们脑子都懵了,当他们陆续反应过来,旋即开始了反击。
与此同时,本以为战斗彻底进入垃圾时间的留里克,他站在岸边注意到法兰西岛生气了烟雾,懊恼地狠狠踩地,唾骂有战士又不听话得恶意纵火。
现在看到一群法兰克骑兵冲出来,震撼之余,嘴角不禁撇出一丝笑意,喃喃道:“巴黎伯爵,你该不会带兵冲锋了吧?你当自己是洛汗国王希优顿?把巴黎当做圣盔谷?我们可不是愚蠢的半兽人呐。”
奔驰在桥梁上的骑兵是活靶子,不劳留里克下令,骑兵就开始遭遇罗斯军密集箭矢的反制。
桥梁两侧都是长船,端着十字弓的战士几乎零距离射击骑兵,或是用短矛、鱼叉直接攻击马腿。
那些待命的扭力弹弓一直装填有铸铁弹丸,它们的存在是为压制城垛上可能的守军弓箭手,现在他们立刻调整射角针对敌军骑兵射击。
无论杰拉德二世过去多么光荣,他现在也如普通骑兵那样,就是罗斯军眼中一个再普通的活靶子。
一发铸铁弹丸击穿他的战马,丧失气力的马儿立刻歪倒一边跌落在桥下的长船中。马儿跌落的角度很不好,船上溅了大量马血,长船剧烈摇晃一番,马匹与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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