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风险,你啥时候见你相公做过亏本的生意。
我都算好了,开头两年,北方商会赚的银子能够分红的很少,绝大部分都只能用来扩大工坊。
有了这些勋贵的参与,他们的银子就可以直接投入建造新的工坊,我们分的银子到时候只会更多。”
安抚好夫人,魏广德吩咐人准备热水,他要洗漱后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魏广德回到内阁,第一件事儿就把让芦布吩咐人找来近些年官员盐政的文书。
是的,田赋的事儿,张居正已经在行动,魏广德就觉得自己没必要掺和。
至于自己当初提的,把地方上摊派的杂税也一起编入一条鞭法,全国按照省定下不同等级田地的税银进行收缴就行了。
等税收上来,地方上再按照分配的银子从税银里提走自己那部分,剩下的叫朝廷。
魏广德也不知道正在会不会这么做,本身这次之前就请旨,打算连同勋贵和宗室的田庄一起都丈量一下,统一额定赋税。
朝廷不能限制那些人兼并土地,那就把税银定死,管他谁做地主,税银交上来就行。
那现在,魏广德就得考虑盐税的事儿,想办法把盐税也收上来。
这样,朝廷短时间内就会有足够的白银丰盈国库。
朝廷的事儿,只要有银子,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治理一个国家就两点,做好了就可以实现长治久安。
一是治吏,二是经济。
治吏,不是说严惩贪官污吏,那是高拱的想法,发现一个惩治一个,让吏治清明。
可是惩治贪官污吏不是目的,根本目的还是杨让官员做事儿,把公务处理好。
抓一个贪官,在扶上来一个贪官,这有意思吗?
读书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不过是说说。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实际上读书还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来的。
大明朝的读书人,在科举的时候就已经变坏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所以当了官还能管住自己手的人少之又少。
就算一开始可以,可是沉浸官场几年后,还能不忘初心的人,那就是凤毛麟角。
海瑞牛逼,能够一直不让自己拿不该拿的银子,但是也因此得罪整个官场中人。
当然,还是那话,海瑞治理地方的时候,应该不会为了丰满自己的口袋摊派杂税、中饱私囊,但是官员的“福利”应该不会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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